姜醒从刚刚被迷惑错觉里惊醒,对心软自己产生分厌恶,并且提醒自己他对于裴律这样人来说不过是前来敬酒人中个,都没有区别。
不要被这片粉饰太平繁华和别人场面上处于礼貌和修养关怀和恩惠就忘自己被夺走实验果实事情。
裴律想做那池温水,他不愿意做被煮熟那只青蛙。
这些热闹余温和人情脉络其实与他都没有什关系。
他应该时刻保持清醒与警惕。
学生,但是他学什都很快,姿态端得很稳,不主动也不完全拒绝,避免让自己落入被迫喝得狼狈境地又不显得过于倨傲骄矜。
于派觥筹交错中点尘不惊,游刃有余。
在众人肆意放浪形骸里收敛矜贵反而更有种吸引人性感。
姜醒冷眼旁观,忽然无端讨厌起他这副胜券在握胸有成竹淡定姿态。
只有开始就站在山上人才可能那从容不费力气。
这个裴律,也惯会收拢人心。
用他优雅不凡气度,用他风度得体社交礼仪。
这没有错,但很可恶。
他就做不到,他每次都在交际赛道上捉襟见肘洋相百出,并且常常会因此受到些偏见,他本不是很在乎这些声音,但这些印象往往会牵涉到他在乎事情,比如他科研成果。
你必须要承认,很多时候,会能说会道左右逢源人比个只会闷头做实验人机会更多,比如叶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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