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选完对联，两人就像完成
任务似
，手牵着手在街头闲逛起来。
阮阳偷偷跟肖司明感慨：“人间真是热闹啊，冥界就太冷清些。”
肖司明：“冥界鬼魂
年到头只有鬼节能返回人间次。”
阮阳若有所思地说道：“确实，难怪
看黑无常大人工作时候都没什
积极性，员工福利太差，工作氛围太低迷。”
肖司明沉默瞬，心说这大概跟工作氛围没什关系，这是黑无常个鬼问题。
肖司明回过神来，阮阳仍期待地看着他，可能是见他太久没有回应，表情中带点疑惑。
他表情变化很快，喜怒哀乐永远都直白地写在脸上，肖司明目光落在他面庞上，瞬间便释怀。
这样想来，喜欢人类东西对阮阳来说没准是件好事。
肖司明摇摇头：“刚刚没听清，怎？”
阮阳耐心地又问遍：“这两副哪副更好？”
*****
老街上有各色各样街边小吃，除这些，还有随处可见摆摊商贩。
就是因为这些流动小摊，老街在这带才保留它特色。
阮阳以前跟同学特地坐车来逛过这里，对这块地方还挺熟，反观肖司明，看就不是来过这种地方人，在各种小贩之间穿梭时候，眉头微蹙着，手脚都不太自在。
阮阳心里忍不住发笑，像是发现肖先生不为人知面似，拉着他手直奔卖春联摊位。
阮阳却眼神亮亮：“或许们可以增加几个鬼节这样节日，加强人间和冥界沟通
他手里拿这两副对联尺寸都有些偏大，看便知道是贴在大门上。
肖司明认真打量会儿，最后总结道：“各有各好，都买吧。”
阮阳需要话，他可以把全世界对联都买回来送给他贴个够。
阮阳也实在不知道怎选，让他看也是各有各好。
肖司明倒是给他拓展个新思路，两副都买下来，回头可以副贴在别墅大门上，副带回去给爸妈。
这里对联大多是最朴素红底黑字，也有红底金字，阮阳看着觉得喜庆，连挑好几副，拿去问肖司明意见。
肖司明虽然在人间活五百年，却始终没有这样真正地融入人类社会过，对阮阳对春联执着其实不是太能理解。
但他想想，阮阳明明已经恢复记忆，却仍执着于这些人间东西，或许是因为他从前在冥界从来没见过这些。
冥界年四季冷冷清清，这样个连早晚都不分地方，当然不会有庆祝节日说。
在那里，再活泼好动人都能被憋成个闷葫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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