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想做最后
挣扎，就听肖司明持续语出惊人：“晚些时候
会让卫瑄把合同拿给你，明天就可以来上班
。”
卫瑄：“……”你
个中转站你哪里来合同？
事实上肖司明行事风格还真是雷厉风行。
之后他消失段时间，让卫瑄带着阮阳随便逛逛，傍晚再次出现时已经准备好合同跟公章。
章上刻着“灵河文化事务所”，看上去正规得不能再正规。
阮阳想法太天真，事务所归根结底是连接阴阳中转站，又不是什
真正事业单位，不可能由个人类自由进出。
所以，无论阮阳说得多诚恳，肖司明都不会……
“可以。”肖司明口应下，甚至不带丝犹豫，“工资会照发，这里包吃住，有五险金，给双休。”
“咳咳咳！！”卫瑄差点将嘴里咖啡喷出来，呛得直咳嗽。
什玩意儿？哪来工资？？他给肖司明打工三十年就没见到过分钱工资。
西啊，他能要张吗？
不过当务之急，还是要跟肖司明讲明报酬问题。
思思见阮阳不给反应，便提着小包自个儿走，临走前怨念地斜阮阳眼，似是在埋怨他不解风情。
阮阳灵机动，想到个自认为绝妙解决方法。
“肖先生，”他表情有些羞赧，“能来你事务所上班吗？”
有合同和公章，肖司明灵异事务所正式成为家事业单位。
可喜可贺。
签合同时候肖司明就坐在阮阳面前，阮阳在工资那栏看
阮阳惊喜地睁大眼睛：“真吗？”
这样就过？他以为起码应该有个面试啥，却没想到这轻松。
阮阳高兴得心里直冒泡泡，他压根没有想过天底下为什会有白吃午餐，卫瑄却脸狐疑地看向肖司明，左脸写着：你认真吗？右脸写着：你是不是被人夺舍。
幸福来得太突然，再听肖司明说包吃住，阮阳开心地小声对卫瑄感叹道：“你们这待遇好好啊。”
卫瑄心情很复杂，神特待遇好，你看看小电驴再说遍？
肖司明微微挑起眉，看上去有些意外，卫瑄也是脸猝不及防懵逼。
其实阮阳非常向往那种带点刺激生活，外加他认为自己对肖司明有点说不清道不明心思，疑似见钟情。
他表情有些不好意思：“可以不要工资。因为现在没有钱，没法给你支付酬金，给你打工，酬金就从工资里扣，行吗？”
怕肖司明看出自己心里小九九，他还特意解释原因。
片刻沉默中，卫瑄有些不忍地喝口咖啡转移注意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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