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走多久,沈堪舆抓着顾言笙肩膀手忽然用力,顾言笙听到他声音颤抖地喊:“阿笙——”
股热流从他下身涌出,有些溅到顾言笙鞋上。
羊水破。
瞬间顾言笙脑袋空白下,然后又很快找回理智,迅速让沈堪舆回到床边趴着,探下宫口确实是开全,就告诉沈堪舆可以用力。
沈堪舆惨白着脸跪在床头,抓着床板皱着眉挣扎用力。
将沈堪舆揽在怀里:“堪舆,你听说,穴口没开全,羊水也还没破,千万不要再用力。”
沈堪舆刚想回答他,腹部却突然阵剧烈收缩,他瞬间疼得脸青唇白,手又狠狠地抠抓着床沿。
顾言笙将他手拉住:“痛起来抓。”
沈堪舆还在痛,却是声都不吭,施加在顾言笙手上力道也没有那重,顾言笙鼻子酸,摸着他湿漉漉脑袋轻声道:“你疼就喊出来,抓紧也可以,不要忍着。”
沈堪舆挺过这阵,喘口气,握握顾言笙手,摇头哑声说:“阿笙,不疼。”
顾言笙抱着他,就完全不能看到生产进程,只能机械地吻着他额头,说:“加油,快。”
沈堪舆费力地深呼吸口,然后拼命屏息向下用力,顾言笙都不知道他憋多久,只是看到他脸都紫,赶紧拍拍他脸:“别着急,呼吸,换口气再来。”
沈堪舆挣扎着换口气,又开始漫无止境用长力,脸色在青紫与惨白之间转换,顾言笙完全无法想像这是有多痛。
他用完阵力,轻喘着,声音低弱:“阿笙……去看看……小葫芦,没关系,自己……呃……可以。”
顾言笙连忙趴到他身下去,只见穴口大开,撑得透明发亮,撑开已经依稀可以看到黑色胎头,随
顾言笙苦笑,却不愿意再让他说话浪费精力,只求待会用力时候,唐修能赶来帮忙接生,他不想沈堪舆拼命地在努力,他却连抱抱他帮他擦擦汗都做不到。
又疼过几轮,沈堪舆在他怀里辗转挣扎着,整个人都苍白失色,顾言笙甚至怀疑他已经撑不下去,然而他居然还苍白着脸跟他说:“这样…太慢,…走走。”
顾言笙颤抖地叹口气:“你还行吗?”
“可以……"沈堪舆仰起头,满头大汗地对顾言笙傻笑,“你在……不怕……可以。”
沈堪舆身子又沉又软,顾言笙用尽全力让他勉强站起来,他辛苦地靠着他,步步地走着,除喘气没再发出任何声音,只是有时候疼得紧,会低声喊顾言笙名字,顾言笙抱着他在他耳边轻声说,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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