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到时候找
个地方，偷偷死掉就好
。
现在他想贪心点，自私回，就这样理所当然地沉溺在顾言笙给他
温柔里。
应该……可以吧。
沈堪舆乖顺地应着，过会儿轻声问顾言笙：“阿笙，你是不是，很喜欢这个孩子？”
“当然很喜欢，甜甜也定很喜欢，”顾言笙嘴角不自觉地上扬起来，“之前给她讲故事时候，她就说想要个跟故事里王子样弟弟。”
“……好，”沈堪舆有些迟钝地应着，抬手搓搓眼睛，小声应着，“
会……把他生下来。”
他其实直都没有想明白，阿笙为什
要对他这好，现在好像有答案。
是因为孩子吧，因为他想再要个儿子，甜甜想再要个弟弟。
都是以前事情。”顾言笙其实没有想到，他随口句气话他都会当真，居然真就再也没有在饭桌上吃过口饭。
之前沈堪舆还跟他们起吃时候，就只吃他和甜甜剩下饭菜，可能那已经是他这辈子吃过最新鲜东西，明明都是残羹冷炙，他吃得像山珍海味。
可就这点残羹冷炙，因为他句气话，他后来也吃不上。
他连碗筷都没有再给自己备。
“对不起，以前是不好，”顾言笙看着前面长长路，轻缓温和地跟他道歉，忽然就萌生这样背着他走辈子念头，“以后每顿饭，都陪你起吃。”
阿笙愿意相信孩子是他，还说他很喜欢这个孩子，真太好。
他还能为他做点事情，也真太好。
等孩子生下来以后，阿笙应该就不会对他这好，可能还会把他赶走吧，他真没有什用处。
可是现在他特别满足，阿笙对他好到他每天深夜想起来他温柔到极点笑容和话语，都躲在被子里边傻笑边掉眼泪，像做梦样，觉得幸福又惶恐。
现在切，都太美好，可他很清楚他早晚有天会失去，这是他配不上美好。
沈堪舆趴在他背上，很久很久才轻轻应声“好”。
顾言笙背着他无声地走段路，稍稍偏过头问：“这样背着你肚子会疼吗？”
沈堪舆摇摇头，然后才想到顾言笙可能看不见，连忙哑着嗓子道：“不疼，不会疼。”
“疼就说话，你现在不是个人，你不抗议孩子也要抗议。”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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