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越说越语无伦次，说到
半又想起来宋黎在家，连忙改口道：“对不起
忘
阿姨在家，阿姨给你们做吧，做
不好……帮你们买菜回去，家里那些不新鲜。”
“你生日快到，也不知道送你什
好点……那些你都不喜欢……”沈堪舆摩挲着手里单薄纸张，抬头冲顾言笙小心翼翼地笑着，双手把它递给他。
“这个……你喜欢吗？”
去马上给你。”
顾言笙听到他把前天事情当成昨天发生，怕是病糊涂完全搞不清楚自己病整天，叹口气道：“那个东西不重要。你昨天发高烧，昏迷差不多整天。你是前天把接回家。”
“哦对，……对不起昨天想出去，但是好像太困又睡着……记得好像直在咳嗽，是不是很吵？你和甜甜睡得好吗？”沈堪舆对顾言笙歉疚又讨好地笑笑，“下次不这样，定早早就到外面去。这个季节感冒发烧什特别容易传染，是没有注意，对不起阿笙。”
顾言笙蹙眉：“是谁教你生病就要往外面跑？”
“……啊？”沈堪舆脸懵，没明白顾言笙为什问这个，卡壳半天才迟钝地道，“生病……当然要到外面去呀，在家里传染给你和甜甜怎办？外面空气流通好，走会儿就会好。”
早点好，就能早点回家，他可以给自己煮点热水，躲在棉被里慢慢喝着取暖。他总觉得今年外面特别冷，明明才到秋天，他却觉得每天都比往年冬天要更冷。
可是他很快就没有家。虽然他在外面租好个房子，可是没有阿笙甜甜，也没有爸爸妈妈哥哥，那就不是家。
他再也不会有家。
“还、还有，阿笙，之前不想跟你离婚，说还有事想帮你，都是骗你。其实离婚也可以帮你，就是想赖着你段时间，因为你最近好像真没有那讨厌，所以太得寸进尺，”沈堪舆声音越说越哑，笑容也越来越模糊，脑子里也乱乱，好像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只是张着嘴就不停地在说，“所以你什时候想、想……离婚话，你都可以跟说，都可以，你说声就好。”
他低头去翻自己包，拿出只文件袋，从里面抽出张薄薄纸：“这个…离婚协议书，都、都签好字。家里东西，都收拾好，在外面也有找到住地方，要不……今晚就搬出来吧？还是你和甜甜想吃什，给你们做晚饭再走，都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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