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过去，要是……要是粥有剩
话，不要倒掉好不好？、想喝
点。”
“知道
。”
“谢谢妈妈！”沈堪舆谢谢还没说完，李清就把电话挂，他仍旧拿着手机，对着听筒里传来忙音轻轻地道，“……妈妈再见。”
沈堪舆收起手机，仍旧蹲在地上，很久都起不身。
止痛药效力好像过去，他觉得又疼又累，意识昏沉间，好像看到母亲走过来，微笑地朝他伸出手，想要扶他起来。
他艰难地试着往前，朝那个并不实际存在身影挪过去，伸出自己枯瘦苍白手。
好像触碰到她指尖，却是弥漫开片冰冷空气，他仍旧固执地对着空气，遍又遍地喊妈妈。
可是没有人回应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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