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靠在橱柜边喝水。
尹寒穿着宽松T恤和居家棉裤，只睡
四个小时
意识还不太清晰，神情有点懵然地端着杯子。
程景森盯着他，好像唯恐他从自己眼前消失。
尹寒喝完半杯水，放下马克杯。
程景森朝他靠近，两手撑住料理台，将他圈到怀里。
程景森看得有些痴，根本移不开视线，手渐渐伸过去。
尹寒本来睡得不深，恍惚间觉察到什
，长睫微微扇动，缓缓睁开眼。
他还来不及出声，就被男人
把压住手腕，个吻倏然覆在他唇上。
程景森吻得又急又深，尹寒起先挣扎下，很快被紧贴唇齿吸得几近缺氧，加之又刚从沉睡中醒来，四肢绵软无力，他索性不再反抗，由着程景森又亲又咬。
过不知多久，男人似乎极力克制住自己进步举动，万分不舍地将他松开，哑着声问，“弄痛你吗？”尹寒坐起来，说，“没有。”
程景森是喝惯酒人，很少醉得这厉害。
他神情可怜地求完名分，下颌抵在尹寒肩上，竟然迅速睡着。
尹寒哭笑不得地伸手扶住他，连唤几声“Sean”，对方都毫无反应。
等到程景森再度醒来，已是凌晨四点。
天光未亮，老式制冷机挂在窗边嗡嗡作响。
外面都黑着，厨房灯也不够明亮，几个小时前那场婚礼留下浪漫余热似乎还未散去。
尹寒觉得自己理智今晚完全下线。
他轻叹道，“Sean，你是因为喝醉才这样吗？”程景森看着他，懒倦而无奈地笑，“宝贝，你这样说…实在太看得起酒精，太看不起你自己。”
尹寒双唇微抿，黑色瞳孔里倒映着男人英俊深邃五官，慢慢地放大，直到他们再次吻上。
缠绵喘息很
顿顿，笑道，“
没那脆弱。”
——声音里透着很久不见温柔。
程景森说，“你去床上睡吧，睡沙发。”
尹寒这张沙发很简易，他自己睡着已是勉强，要容下186公分身高程景森就太憋屈。
尹寒没有答应回房，掀开薄毯下地，问程景森，“你喝水吗？还有没有头痛？”程景森跟着他进厨房。
他发现自己躺在张陌生床上，先是皱眉疑惑，而后意识到这是尹寒租住公寓卧室。
程景森下子坐起来，看到身边没有尹寒睡过痕迹，他下床往客厅走去。
尹寒裹着床薄毯，头枕在靠枕上，蜷睡在沙发里。
程景森走到他面前，慢慢蹲下来，看着他沉静睡颜。
不记得有多长时间，他没有这样近距离看过尹寒睡觉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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