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假开始前
那段时间，他还住在赌场酒店顶层，程景森作息和他很难协调到
起，有时他已经睡
，男人才回到套房，身上夹杂着烟酒气息，尹寒在梦里似乎都能闻到。
他总是先感到自己被人隔着被子抱住，继而就会有只手探到被中，开始脱他衣服……尹寒说话时神情还算平静，视线却直没有抬起来。
程景森也不反驳，他知道尹寒过去半年在自己身边胆战心惊过得不容易。
他哄他宠他时可能有几分情真，但更多时候还是把他当作个玩物。
尹寒这
聪明，不会不明白他们之间悬殊地位。
次生意上电话，尹寒言不发地开着车。
快到别墅区最后个街口时，程景森终于说，“推荐信给你准备好，教授也联系好，学校你自己选吧。”
尹寒没回过神来，听得身旁男人又道，“面试部分
可以陪你起准备。”
尹寒全程都开得很稳，这时却突然有点晃，想回应又不知该接受还是拒绝，前面路口有个过街临停标致，他刹车踩得急，车身随之抖。
程景森探过身来，帮他扶把方向盘，沉声道，“专心开车，回家再说。”
他手还插在兜里，另只手抬起来撑着车窗，微微俯下身，说，“那们就不这样，以后换种方法相处。”
尹寒心里掠过惊疑，第反应是程景森不要自己。
男人手已经从兜里离开，抬起来握住他脸，使上点劲让他看向自己。
“以前交往过女朋友吗？或者男朋友？”
尹寒觉得自己冒失，又觉得自己幼稚，几分钟后推开门从驾驶座下来时抿着唇，有点生气样子。
程景森也下车，把他堵在车尾，带着那种惯见漫不经心笑，口气却很温和，“怎让你选学校，还惹你不高兴？”尹寒愣着看他，好半晌才挤出句话，“们没有这样相处过，有点不习惯。”
车库里光线偏暗，少年穿着白色T恤黑色牛仔裤，身上没有多余装饰，就挂条裤链，衣着是寻常高中生样子，可是那张漂亮脸又透出种睥睨众生优越感。
但他自己好像完全不知道可以倚仗什，眼神很干净地看着程景森。
程景森心里被不知名情绪撞下，忍不住偏头笑，然后对着尹寒眼睛，问，“你说说，们以前都是怎相处？”尹寒垂眼看着程景森插在兜里那只手和手腕上积家表，在要不要讲真话之间犹豫下，最后还是说，“程先生闲下来时也会哄哄，但您基本都很忙，们最亲密时候就是在床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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