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焱被这一下顶得眼泪也出来了。
他从不知道自己身体的这个地方竟然还能被进入。
满部着神经的青涩生殖腔第一次尝到了性器的滋味,立马热情的簇拥上来。将它送向尽头的子宫。
初时还很生涩,不懂得怎样讨入侵者的喜欢。经过肉刃数次粗,bao地开拓摩擦后,就颤巍巍地分泌出一点不太多的汁液,像是怯生生地讨好,请求入侵者轻一点。在这生殖腔尽头还有更好的东西奉给他。
生殖腔是越操越顺,越干越媚的地方。简直不像是生命来到世间的通道,而是专为愉悦、为享乐而生的*器。连带着尽头的子宫也蠢蠢欲动,要尝尝性器的滋味。最
就在这里。一圈比别处更为柔软的一个环口,像一个嘟着的小肉嘴儿。
比Ω的还要隐秘得多。
是β的生殖腔。
池焱咬着枕头,不受控制的唾液将那一片都浸湿了。
持续不断地无情撞击,让他觉得后穴的某一处酸得不行。拼了命的收紧后穴,像是这样就能保护自己免于侵犯一样。
可那人还以气声发出了轻笑——摁在池焱圆润腰窝里的并不是如期而至的高温,而是滤嘴的那一端。
还带着沾有唾液的冰凉湿润感。
既是戏弄,更像羞辱。
巨大的庆幸落差让池焱松懈下来,小口小口地抽着气。连带着后穴也放松了,小幅度地蠕动着。把侵略者的“凶器”又给伺候得慢慢硬挺起来。
侵略者猛吸了两口,在烟灰缸里把烟拧灭了。池焱被激得弹动了一下身子,些许灰烬便洒在了他的背上,与汗水交融成黑褐的烟渍,在池焱肤色较浅的背上显得格外抢眼。
可对方有的是他不知道的手段。
用道具、用药物。
池焱被揪着头发向后仰起头来,大口喘气的嘴巴被捂住,便自然换成了用鼻子吸气——他吸入了一种味道难以形容的气体。
渐渐地,他感到身上开始发热、心脏剧烈地跳动,将血液泵向全身,只为了让主人能保持在兴奋的状态。可是同时也感到越来越没有力气,连跪着的膝盖都难以支撑。要不是那人还提着他的腰胯,他已经歪歪扭扭地趴下来了。
那个坚韧的环口也慢慢失去了防御的力量,被肉刃给攻破了。
洁净与污秽的交织,倾泻在这个青年一人身上。
那人拿开了烟灰缸,欺下身去毫不在意地贴着池焱被烟灰弄脏的脊背又开始了伐挞。
与先前只一味往深处抽插不同,陌生人这次将阴茎更退出来一些,一寸寸地顶入,像是在查验、搜寻什么。
顶到一处时,池焱压抑的喘息声破口而出变为了一声变了调的呻吟。
找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