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始作俑者戚守麟此刻却真
跟个认真负责教师
样给池焱讲题，除
把他当做人肉草稿纸以外，真没有再多点举动。
忍耐之后采撷才是最美妙。他深谙此理。
戚守麟在继续在他前面又是画弧又是连线，偶尔还划掉点没推算对地方。
也不用怕弄脏，他用是那种“魔术墨水”，过段时间就会褪去不见。
随着时间推移，池焱被刺激得身上越来越热。此时戚守麟为他选这件制服精妙之处才体现出来——这件衬衫会在人体提升到定温度时，颜色慢慢变浅，最终呈现出层薄薄乳白色，虽然并没有被淋湿，但能造成种湿漉漉贴着肉视觉错觉。
细又硬，还有点冰。但是戚守麟下笔力道却不重，时写时画，隔着校服衬衣就跟搔刮样。
池焱全部注意力都用来克制住自己颤抖。
戚守麟路向下，写到靠近腰部地方：“稿纸用完，翻面。”
池焱又颤颤巍巍地转过来，变成骑在戚守麟腿上。戚守麟把让池焱自己叼住小领带，别影响他打草稿。又从抽屉里拿出把透明直尺，摁压在他胸口，笔尖在两个乳头之间拉出条直线，还将乳头凹陷下去地方重点描摹下，在柔软乳晕上标明AB两点。
池焱立刻躬起背部发出几声压抑呜咽。
戚守麟都写到他腹部，池焱才发现衣服有什
不对。他紧绷着小腹，想要抱肩用手遮挡。被戚守麟挥开。
“写那多，你弄懂没有？”戚守麟故意诘问。池焱刚才头低得连那双“兔耳朵”都蹭到他头发上，哪有认真听。
池焱个“听懂”“听”字刚出口，又转念想，依照戚守麟性子他肯定会要自己复述遍，然而自己注意力其实早就飞到天边去。这样骗他搞不好会受罚，还不如老老实实承认。
“听……听不懂。”池焱把小领带吐出来。
“那你平常上课时候都在干嘛，”戚守麟皱眉，两只胳
“这题不作图怎能写得出来？”戚守麟皱眉责问，边推着他背后强迫他挺起胸膛来“图作得乱七八糟也不得分，听明白吗？”
“明白……老师。”池焱凄凄惨惨地说。
本来以为被叫做数学题就够惨，没想到还得被这样玩弄。
池焱面朝着戚守麟。他第次看见戚守麟戴眼镜，显得气质很典雅且敛静。但是他分明还穿着那……那色气开胸毛衣。池焱既要忍受身上钢笔写画，又要克制自己视线别往戚守麟胸口看。
说是心理和身体双重折磨也不为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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