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里穿过舞池时就觉得不太对劲,音乐声变得忽大忽小忽远忽近,头重脚轻,手脚发软。
他跟同事
对方举起酒杯在他面前晃晃:“没什意思,别紧张,只是上回看到你和周澈他们也喝酒,院花不会区别对待吧?”
院花这个称呼,放在平时杜炀和那些女孩子口中里就是种善意调侃,但被这些男用这样暧昧语气叫出来就像种下流意*。
岑里忍着不适说:“那是下班时间。”
平头顶着副“你继续编”笑容,拍拍他肩膀,语气遗憾:“这样啊,那你好好工作,们等你下班。”
岑里拂拂刚刚被那个平头碰过肩膀,转身离开时候还能听见身后那桌窃窃议论和不怀好意笑声。
周围人起哄:“规定还不是人定,们廖哥和你们经理是朋友,和他说声就行。”
岑里看眼这个留着平头体育生,拒绝道:“不用。”
对方被他冷静清明眼神看得愣瞬,岑里低下头去收拾桌上己经空盘子,那人马上又觉得自己失面子,仗着人多势众,道:“岑里,都是同学,这个面子都不给咱们寿星,不合适吧?”
不单单是为兄弟那点心思,而是岑里在之前新生杯中直都在他们敌方做志愿者。
场球,场上有周澈,场下有岑里,那几乎就没对方什事。
也许是他换成人形后长相还算符合人类审美,难缠客人不是没遇到过,但他都能应付。
这整个晚上都异常忙碌,手机也没有时间看,好不容易挤出点空闲到吧台里面才喝上口水。
店里规定员工是可以到吧台取柠檬水或者饮料,只要不碰酒精就行。
岑里很谨慎,自己带保温杯,就搁在门关里面吧台个隐密柜子上。
可即便就是这谨慎,也还是出问题。
全场女生们目光、掌声、呐喊喝彩都是给他们,体院个个血气方刚自视甚高男生哪里受过这样憋屈,更别提他们跟杜炀董帆几个因为球场事有过龃龉,此刻也多少存故意为难岑里意思。
廖佑知道最近对方和周澈突然走得很近,总是成双入对出现在食堂、图书馆……他有些焦急起来,盯着岑里:“起来吧,待会儿还会切蛋糕。”
岑里不卑不亢:“工作有工作规定。”
那男生忽然凑过来,离岑里很近,笑着说:“那要是工作没呢?”
岑里镇定地往后退步,心里默默背诵《人类社会行为准则》第九十六条“忍时风平浪静,退步海阔天空”,幽静地看着他他:“什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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