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宝,叫老公。”
“……老……公。”
以为听话叫他就会轻点,没想到却像按到什开关样,哥开始顿猛肏,直到抱着他脖颈浑身颤抖着把精液射到他衬衣上,他轻轻从身体里拔出来,抵着肚子撸几下,温热精液在浅浅腹肌沟壑里流淌,失神好会儿,高潮余韵中脑子片空白。
“舒服吗。”他用手指沾点自己精液抹到嘴唇上,“舔舔。”
“
“哥。”依然这叫他。
段锐无奈地笑,用鼻尖蹭脸颊:“怎这固执呢。”
“哥哥”,“哥哥”,“哥哥”,“哥哥”,“哥哥”,“哥哥”。就这固执。
他用深吻回答:嗯,在。
段锐把抱到洗手台上,双腿挂在他胯骨两侧,搂着他脖颈与他接吻,激烈缠绵吻仿佛猛兽互相撕咬来显示亲密,脊背几次狠狠撞在水晶马赛克墙壁上。
“是有点儿,换个。这样弄舒服吗。”
“嗯……哥你过来点儿……脖子,亲脖子这儿……嗯……”
“屁股别扭,容易蹭出火。”他低声笑,把耳垂含进嘴里吮吸,空闲左手轻轻用指尖摩挲奶头。
他左手落疤,从中指指根开始,烫伤疤痕蔓延到袖口里,被衣袖盖住部分,只有知道这道疤有多长。闭上眼不敢看,段锐在耳边引导蛊惑,要睁开眼睛看着他。
靠在他怀里任他掌控,听他话认真看着镜子里正在爱抚全身男人,快感十分强烈。
“做吗?”他问。
“做吧。想你。”
段锐解开段裤链,在性器上挤半管润滑液撸两下,架着腿把抱起来,让后背抵着墙,扶着鸡巴寻找能插小洞,缓缓顶进来。
这个姿势他可以百分之百控制住,因为除背后这堵墙没有任何其他着力点,身体在重力作用下被哥插得极深,为不被肏死只能紧紧抱着他脖颈,腿夹在他腰间。
讨厌这个姿势,感觉肚子要被捅穿,肩胛骨下下撞得巨疼。
“哥……”
“宝贝你能叫名字吗。”
“为什,想意*不是你弟弟吗?”
“……”
觉得真很解哥,也许在他内心深处也在鄙视和哀叹们之间血缘。很疼哥,别事都可以任他乐意,不论种草莓还是叫老公,或者他玩sm兴致上来折磨得很疼很疼(甚至有次在说安全词之后他自以为解极限所以仍然不停手),都让他做,但有时候坚决不能由着他来,也有自己底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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