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涂掉上面那句,又写“送给宝宝段锐。”
思考之后又被涂掉。
最后卡片被涂得乱七八糟,仅剩字挤在缝隙里——
“累就和接吻做爱。”
至于来医院吗?涂点药膏就行,着急回家赶工作,咱先吃饭去。”
连扯带拽把他揪下车,号陈星哥已经帮挂好,到医生面前把哥推到椅子上,跟医生说:“是他哥,他等会要是疼哭您别笑他”。
医生暼眼身上校服,又瞥眼哥身上西服,乐。哥也跟着乐,舔着嘴唇笑,悄声提醒“宝贝,过,过。”
他委婉地告诉现在举动有点用力过猛。觉得并没有,等逮住机会操他顿,他就知道什叫用力过猛。
医生骂他不早来处理,同时给他洗伤口上脓液然后消毒,哥声不吭低头玩手机,紧张得满手都是汗。
临走哥左手小臂裹层薄薄透气纱布,终于松口气,走出医院时摸索着去牵他手,指尖刚触碰到他,就被抓住握进手心里。
他把推到车门上靠着,双手扣在身体两侧,微扬下颌打量:“今天太阳打哪儿出来,你还是家小琰吗,把气人撒泼捣乱使坏作精小琰还。”
无法再还给他。
发现人并不是逐渐长大,可能在某个风雨交加深夜被雷声惊醒,想被人抱在怀里哄哄,却发现直充当保护者那个家伙也在捂着耳朵发抖,人就突然长大。
开车带他回家,他靠着玻璃窝在副驾驶睡觉,西服皱巴巴堆在身上,怀里抱着花。偷偷拽出花束里卡片,用笔在上面写:“送给亲爱哥哥段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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