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笑得肩膀直颤，嗓子有点发干。
“感觉怎
样。”
“……还行。”
“小鸭子
看就不是处
，别被人家玩，傻孩子。”他清清嗓子，嘱咐，“仅此次，听见没。”
甩掉他
手，脸上十分挂不住。
嫖资，哥出来时候告诉他，他西服是弄湿。
哥缓慢但锐利目光掠过还处在高潮余韵中恍惚，落到时琛脸上，他吓得低下头，赔笑领班也脸紧张。
哥嗯声，带走。
和他们块松口气。
回家时候开车，哥坐副驾。他半条胳膊搭在车门窗沿上支着头，吹着车外夜风醒酒，然后吃饱撑拨拉耳垂，腿还有点软，初夜浪费在个小鸭子身上怎想都不够庄重。
问老哥第次是跟谁做，他枕着手回忆会儿，说大二时候跟个学弟，学弟挨操时候特别乖，就是老爱追着叫他哥，这点受不，就分。
瞟他眼，追着你叫哥不喜欢？
哥有点困，迎着风打瞌睡，慢悠悠地哼，喜欢啊，看是谁。
他嗓音低沉，尾调慵懒地黏连在块儿。
“戴套没？”
浑身震。跟偷情被发现*夫样紧张。
转念想操又不是嫂子，哪点对不起大哥。
“戴。”保持种虚张声势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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