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行星闷声笑,解开他领带和衬衣检查下他伤口。
霍经时听着夏行星问他忙不忙累不累,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就是没问他去哪里、做什、和谁在起,眼神黯淡几分。
明明他身上满身浓重烟酒气香水味,坐他旁边位女企业家身上香水喷得很浓。
他不得不承认,今晚应酬上他很是受几分刺激。
酒过三巡,合作老总三番四次挂掉家里那位来电,还洋洋得意道:“啧,老婆就是不能惯,给点好脸色就蹬鼻子上脸。”
“会拼命对你好,别不要。”
夏行星怔楞,双手搂上他脖子,双脚蹬,挂上他从睡袍里露出窄腰,蹭蹭,又亲亲他挺直性感鼻梁:“不会离开你。”
“别这害怕。”
“好困,抱回去睡觉好不好?”
霍经时兜住他臀部,将人结结实实抱在怀里才有点着陆实感:“嗯。
闻声,男人猛然抬起头,眼眶“腾”地红,粗红血丝在黑白分明眼眸中令人心惊。
夏行星看清他表情,有些讶异,步步走过来,霍经时眼都不敢眨,生怕闭眼秒对方就不见。
他回过神,伸开双臂大步走过去,把将夏行星抱在怀里,严严实实,哑着声音问:“你去哪里?”
好委屈。
夏行星抬手回抱他:“去喝个水。”
脸上尽是轻蔑神情:“不是查岗就是让给买包,个月三张白金卡都不够她刷。”
桌上人都纷纷附和,又夸那人艳福不浅,在外彩旗飘飘家里红旗不
回到床上也是紧紧抱着他,埋在他颈窝里,夏行星像藤蔓样攀住他躯体,伸手很轻地抚抚他微微有些汗湿额鬓,凑上去啵啵亲几口。
亲他还发红眼角,亲他鼻梁,亲他下巴,停在他性感嘴角:“还怕吗?”
霍经时不说话,只是发狂样回吻他。
即便万般不舍天天与夏行星独处时光,霍经时也不能直不去公司。
晚上应酬回来,进家门便把夏行星搂在怀里,用力在他颈勃间嗅来嗅去:“别动,让充会儿电。”
他有时候半夜会觉得渴,霍经时每天睡前会准备好杯温水放在他床边,可是今晚喝完杯还是渴,他只好出来再倒杯。
霍经时仿佛缺氧般在他身上大口吸气:“嗯。”
夏行星将脸往他滚烫胸口里埋埋,听见他异常快心跳声:“你怎啦?”
霍经时抱他手收得极紧,答非所问,轻声喃道:“别离开,夏行星。”
像是魔怔般重复:“别离开,会改,会对你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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