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易狗腿地递过来杯温水:“哥,你嘴唇好干,喝点水吧。今天药吃吗?去拿。”
何禹装模作样划开手机:“田哥说路上堵车,马上就到!”
霍经时懒得同他们废话,神情严肃:“说不说?”
看他们这副怂吧唧鬼样子,不说他也能猜着七八分,正要动怒,房门“咔哒”响,田阳走进来田阳对上几个人意味各异目光,“哈”声:“怎
“关什事?你们这样纠缠不休,是不是还要感恩戴德?”夏行星觉得好笑,他收嘴角弧度,整个人都冷下来,在路灯下甚至显得有些可怖:“以后不要再来找,不想再见到他。”
“以及你们。”
即便受着胃窦炎和高烧不退双重折磨,工作也没有放过霍经时。
会议室与办公室换成病房。
约好晚十点起讨论份标书,只有胡易与何禹准时到。
第天晚上,是守夜,他半夜梦里叫是你名字。”
想起向来矜贵自持霍经时第次露出那样颓丧狼狈姿态,田阳有些不忍。
“还有于荔拿回公司文件,需要他签名地方全都被他下意识签成你名字。”
夏行星沉默良久,种尖锐痛感不受控制地从心里泛开,无数情绪在脑海中拉扯,疼得快要爆炸。
田阳混迹谈判桌已久,惯会话术,再接再厉放缓语气说服夏行星:“去看看他吧,你不想和他说话,看眼就回来,不要把他当成是霍经时,就当作只是个需要你发发善心可怜可怜认识故人。”
“田阳哪儿鬼混去?”霍经时躺在病床上,揉揉疲惫眉心。
两人相视眼,又各自低下头去翻自己手里文件。
霍经时没听见声儿,睁开眼,沉而静挨个儿目光扫过去。
个安静得不正常,个嘴角扯着不自然地笑。
静两秒,霍经时沉着声音问:“他做什去?”
原本心中天平已经倾斜,夏行星都快要对自己妥协,可田阳句话把他拉回过去。
十年前某个夜晚从他脑海里闪而过。
心里天平倏然回正。
夏行星再抬起头来,脸上纠结和松动已然全部褪尽,只剩下满眼冷漠:“难受就休息,生病就吃药,不是医生,爱莫能助。”
田阳被这突如其来反转吓得目瞪口呆,不知道自己是哪句话踩到他禁区,着急地挡住他去路:“等下!行星!知道以前他对你不算好,但他现在是真喜欢你,从来没见过霍经时这个样子,他永远都是最理智最冷漠那个,可是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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