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隐隐生出期待又害怕答案不是他心里那个。
男人乌黑幽沉双目注视着夏行星,霸道强硬气场不容忽视地欺过来:“那就现在想。”
夏行星不知道对方到底要做什,皱起眉心,胡诌:“叫应该是……爸爸。”
他忽然扬起
字句,无比清晰道:“你在喊个人不要走,不要离开你。”
夏行星嘴巴微微张开,却没有说出什话来。
霍经时指腹温柔地摸摸他微红还未褪去眼角、脸颊,低沉性感声音在夜里哄诱着他道出真相:“夏行星,你梦里人是谁?”
他追问:“你在叫谁不要离开?”
夏行星拽着被角手指节骨微微泛白。
霍经时眉棱挑,问非所答:“这紧张?”
夏行星双清明湿润杏眼在夜里也显得透亮水灵,呼吸有些乱。
“你怕你说什?”霍经时知道自己恶劣。
即使知道他还在生病也忍不住欺负他,这是夏行星最没有提防最脆弱时候。
但他不甘。
实意道:“其实也没有你们想那惨,没有必要。”
那些他都熬过来。
这天底下,能熬过来事,就不算太惨,也不能叫绝路。
霍经时轻轻地揉揉他脑袋,在他耳边低声道:“可是你说梦话你知道吗?”
他将修长手指寸寸没入夏行星柔软蓬松发根,玩得不亦乐乎,狭长眼尾流转出点餍足波光。
“嗯?”
霍经时大概不知道,他那双细长深邃眼睛这看着个人时候,常常给人种深情注视错觉。
就像注湍流里深远旋涡,稍不留神就能将人心神吸走。
夏行星心跳如擂鼓,定定神,面不改色道:“想不起来。”
得不到答案霍经时莫名有些失控。
错过这个机会就等不来下个。
等夏行星好起来又变成那副无懈可击、让人牙痒痒模样。
夏行星有些生气,咬咬嘴唇:“没怕,没有什不能说。”
忽然,男人在他耳边低笑声,双凤眼里有寒星闪烁。
“是吗?”霍经时大手固定住夏行星乱拱脑袋,抬起他下巴,让他不得不看着自己。
霍经时知道自己早就想这做。
只是被硬生生压抑而已。
夏行星头发平时看起来就很软很蓬松,手感果然极好。
夜色为他在心头盘缠已久恶趣味作极好掩护,白日不可在人前显露心思在夜间得以尽情宣发。
夏行星听到他话已经没有心思顾及被玩弄头发,身体僵,声音也跟着颤瞬:“……说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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