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夏行星这个人,身上有种奇异魔力。
仿佛什都不需要做,只是跟他静静地呆在块,随口聊上几句天,就很让人心情平静愉悦。
洗澡带去身上淡淡疲惫,霍经时准备到楼下煮杯咖啡,今晚要处理白天落下公事。
经过对面房间时候,听到少年说话声音从未关紧房门缝隙中飘出来。
听起来应该是夏行星在和曲老爷子打电话。
“还有上回,他说他晚上不在家时候,让记着到太阳下山以后就把房子里窗户关小。”
“咱们这边靠山傍水,风大,阴湿气重,星星身体不好,抵抗力弱容易着凉。”
白叔惊讶地笑起来:“这、现在年轻人当爹都不带这操心,谁做得到这份上啊。”
张阿姨拿起剪子修修月季花叶:“那可不,要说,这霍先生疼起人来,也是套套,要换个女孩儿,谁招架得住啊。”
白叔摇摇头:“可现在女孩儿也未必能有星星这听话招人疼。”
吧,洗个热水澡,早点睡啊,别学他们大人成天熬夜。”
夏行星乖乖应:“好。”
白叔看着少年远去背影,好笑道:“觉着咱们先生是个老好人,星星怕是第个。”
白叔是亲眼见过霍经时是怎对待霍家破产之后来寻求救济手足亲戚们。
年少受到折磨厌弃和过强自尊心使霍经时度变得阴沉偏激,功利心极强,为达目不择手段,并且睚眦必报,有时候说句冷漠狠辣都不为过。
贯修养和礼仪提醒着他不应该窥听别人隐私,但
张阿姨说:“你这说那倒也是。”
霍经时很久没有花过这长时间专程去逛商场、购物。
平常身边缺什都是助理直接给他配置到位。
总有更重要事务和工作等着他处理,霍氏总裁时间不应该被浪费在这些地方上。
可今天花天陪夏行星逛商场却让他得到种不同于谈判桌上满足和愉悦。
几个没本事同父异母兄弟被他下套剥走股份,债台高筑,遭人追杀,如今四处逃窜。
小时候奚落侮辱过他和他母亲几个大姐小妹被逼到去作人情妇或是援交。
但也恰恰是这种冰冷坚硬麻木和野心才促使他在短短几年就获取巨大成功,走到今天地位。
张阿姨理理花骨朵儿筋脉,附和道:“这不是星星还小嘛,也是个心思单纯,哪儿知道那多乱七八糟有没。”
“不过看霍先生是真疼他,他有时候自己都不吃晚饭,可光是嘱咐给星星搭配营养餐事就提过三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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