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寂修:“人心都是肉长的,你怎么会不知道你在我心里到底有多重要?我祝寂修这条贱命,是你养大的,给你又何妨?你因为我说的那些话感到疼痛,而我的心也会因为你忽然的疏远……感到难过。”
闻言,祝寒霜下意识的闭上眼睛,因为此时他的眼睛里面流转着太多的情绪,他害怕在祝寂修面前,bao露自己的情绪,所以只能把眼睛闭上,带着伤痕的唇瓣微微颤抖。
祝寂修说的那些话,他怎么可能会不知道呢?但是这又有什么办法,如果没有主神给下达的命令和三个禁制,他怎么可能选择这样做?人心
祝寂修也是气急了,俗话说的好,一步错步步错,祝寂修看祝寒霜态度坚决,一时之间气血涌上心头,又干了错事,现在竟然把自家师尊压在了床上,那些不是本意地话又从他的口中冒了出来。
祝寂修:“师尊既然不想理我,既然想让我搬出去住,那我为什么不在搬出去住之前,好好让师尊再感受感受那种感觉呢?”
苏寓(祝寒霜):“祝寂修,你真的是大胆至极,你现在从我身上起来,我还可以当做无事发生……”
祝寒霜也没有想到祝寂修竟然会这么大胆,他下意识地咬住了下唇,师尊的唇瓣被祝寂修吮到红肿,上面还有一些被尖牙划破的伤口,细小的疼痛感从唇瓣处传来。
祝寂修:“凭什么?你既然不想认我做这个徒弟,我为什么还要敬你为我的师尊,为什么还要化成苏寓这副模样跟着我来光耀大典?”
祝寂修抽出祝寒霜腰上的系带,将他的双手绑在一起,压在了头顶上方,火热滚烫地身子又往下压了压,此时怨气、怒意、委屈和恐怖等多种负面情绪,萦绕在他心头。
祝寂修:“你总是这样,当我好不容易觉得我们的关系可以更近一步的时候,你就突然毫不犹豫地将我推走,我甚至连原因都不知道是什么,你这样做可曾想过我的感受?”
祝寂修的眼眶一点一点变红了,他从小就被人欺辱谩骂,是祝寒霜将他悉心养大,他敬重祝寒霜,也爱慕祝寒霜,他渴望自己能够在祝寒霜的心里占有最重要的地方。
祝寂修:“之前不是说好了么?说好了跟我试一试,为什么今天上午却又莫名其妙地对我疏远?明知道我对你说的那些话不是本意,都是气话,却又毫不犹豫地把我赶出剑阁!”
祝寂修捏着祝寒霜双腕的手越来越紧、越来越紧,疼的祝寒霜脸色煞白,但祝寂修却没有放松丝毫力度,他像是要让祝寒霜把这疼痛感铭记在心里一样,头垂了下去,埋在了祝寒霜的脖颈里面,开口一字一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