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慕樱彻底地不说话了,她委屈巴巴地把身体蜷缩了起来,缩在马车上的小角落里面,可怜兮兮地望着祝寂修,开始跟祝寂修讨价还价:
慕樱:“其实,其实虽然这些都是我的错,都是我上台前没有考虑清楚,没有把你的话放在心上,这些都是我的错,但……但能不能不要没收我的酒!”
慕樱:“我虽然是有罪的,但是……但是啊!酒它是无罪的!你舍得让那么好喝美味的酒酒独守空房么?!”
祝寂修:“舍得,当然舍得,我为什么不舍得?慕樱,你这半年的酒,没有了。”
此言一出,大师姐的脸上,立马戴上了痛苦面具,她难以置信的看着祝寂修,仿佛不明白为什么这么残忍的话,竟然是从祝寂修的口中说出来的。
马车正式的出宗门了,祝寂修把脑袋伸出车框外面,一个劲儿的往祝寒霜的方向看,脖子伸的老长老长了,拼命想再多看祝寒霜几眼。
慕樱:“哎呦喂,小师弟啊,不就是去参加一个光耀大典么?又离开不了多长时间,你这怎么跟望夫石一样呢,一个劲儿的回头往后面看,实在是太不像话了!”
慕樱拽着祝寂修的后脖颈,想要把人给拽回来,但是他都使出了吃奶的力气了,还是没有把祝寂修给拽回来,祝寂修妥妥的就是一个望夫石,趴在车框上不走了。
一直到看不见祝寒霜的影子为止,祝寂修这才把脑袋给重新收了回来,整个人心情不太好的样子,轻声地叹息了一口气。
慕樱:“哎呀,光耀大典的试炼快的话,说不定不到一个月就回来了,所以你不用跟生死离别一样,再说了,你都这么大了,怎么还天天黏师尊黏的这么紧啊,真的是没有一点成熟大人的样子!”
正是因为这样,慕樱这一路上,都闷闷不乐的,挂了一路的痛苦面具,直到马车到达第一
闻言,祝寂修懒洋洋地抬眼,面对慕樱的时候,他的脸上一点依依不舍的情绪都找不到了,像是又想到了刚才慕樱让他上台演讲的那一幕了,顿时眼睛眯了起来,开口一字一句道:
祝寂修:“你有资格说我?上台前,咱们说的什么?你口口声声答应了什么?”
一提到这个事情,慕樱身上嚣张跋扈的火焰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小了,她尴尬的笑了一声,悄悄地瞄了祝寂修一眼,小声道:
慕樱:“哎呀,我当时不是没有想起来么?绝对没有真正想让你上台讲话的意思,你可千万不要多想啊寂修,你师姐我怎么可能是那种人呢?你说对不对?”
祝寂修:“哦?是么?那你再跟我好好重复一遍儿,我上台前,跟你说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