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来家具到第三天晚上才拆封,谢然捂着老腰穿着条围裙,光着膀子
他明明没有说什露骨不堪话,可谢青寄耳根却红,他皮肤白皙,很快从耳根连着脖子红成片。
“谁跟你说这个。”
谢青寄不自在地扭过头,研究他录取通知书。
高考完,谢然就搬出来,这是二人商量后结果。
谢然对自己自制力十分没有信心,和谢青寄对视眼就像旺火碰见干柴,噼里啪啦就要烧起来。
要拍通知书和名牌上字,小谢,你笑笑啊,又不是被人欠钱!”
他们对视眼,又无奈贴近彼此,肩头碰着肩头,胳膊紧贴。
谢青寄这回笑。
快门按动前秒中谢然又突然伸手揽着谢青寄肩膀,他大大方方,得意地冲着镜头笑,和谢青寄动作既不过分暧昧,也有普通兄弟之间亲近。
这姿势在别人看来是再正常不过,可只有谢然和谢青寄知道,这刻血缘对他们来说既是掩护又是折磨。
之前压抑到极致,现在反弹就愈发猛烈。只觉得自己像是回到上辈子刚和谢青寄搞到起时候,那点隐藏在日常之下正常接触根本就是隔靴搔痒。
连谢青寄这样读四年高三,自制力和忍耐力跟变态没什两样人都有些忍不住,偶尔露出马脚,在谢然靠近时候会莫名其妙地勃起。
他二十四岁心理远压不住十九岁身体生理。
这个状态根本就没办法生活在同个屋檐下,后来谢然干脆找个借口搬出去。王雪新没察觉端倪,让高考完谢青寄过去帮忙整理东西打扫房间。
搬新家第天,床垫包装都没来得及拆,谢青寄就把谢然压在上面做次,第二天早上又以“要帮哥哥装家具”这样正大光明理由过去。
王雪新拍到想要照片,没工夫再折腾他们,钻去厨房做饭,等着会儿验收朋友圈战况。
最咋呼人走,客厅就静下来,谢青寄还能感受到自谢然肩膀传来热意。他往厨房看眼,见王雪新没有注意到这边,小声道:“尽力……还以为能上七百,毕竟都第四次,结果就差三分。”
“差三分就差三分吧,可能有时候就得是这样,总得差点点,不能总心想事成。”
谢青寄没吭声,他突然偏过头言不发地和谢然对视,看向对方眼神好像在说他已经心想事成。
谢然喉结咽,痛苦道:“你别这样看,你看,就想亲你,但们要吸取张真真前车之鉴,不能乐极生悲。她就是跟对象不分场合地亲嘴儿才被她妈抓个正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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