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晚上,谢青寄信誓旦旦地说有些事情可以被改变,他会向自己证明。
谢然再也坐不住,抓起车钥匙往学校开。
消防车拉着警报从街道正中央呼啸而过,往来车辆都自觉往边上停靠为其让路,那刺眼红光搅得人心神不宁暗自唏嘘,果真印证谢然猜想。
越往学校方向走就越堵,最后谢然不得不把车停在路边跑着去。
消防气垫早已铺好,无关人员都被拦在警戒线外,隐约听到父母哭喊声和救援人员拿着大喇叭喊话。谢然米八身高终于发挥优势,是不怎费力地寻找着谢青寄身影。然而听到最多就是周围同学窃窃私语。
嘴。他低头看着谢然衬衣上渐渐渗出血迹,脸上闪过丝不易察觉懊恼,又掺杂着些终于报复到谢然快慰。
谢青寄恨恨地盯着他。
谢然眼巴巴道:“咬咬,骂也骂……”他勾着手去偷拿被谢青寄攥在手里佛珠,谢青寄却冷着脸抬手避,谢然什都没抢到,手里硬币还被反手拽走。
最后那枚硬币吊坠被谢青寄戴在谢然脖子里,与之而来还有谢青寄落在上面吻,他隔着枚硬币亲吻谢然锁骨。谢然总觉得这个吻归处不明,不应该吻在这里,但当被谢青寄又次抱住时候,谢然想他会辈子都记得这个在海边夜晚。
那天晚上回到家后,谢青寄先是绕到卧室去看下王雪新,见她抱着小乔睡得正熟,似乎没有醒来迹象才放心。谢然不敢放水洗澡,只把上衣脱露出精壮上半身,在自己房间简单用湿毛巾擦擦身上沙。
他们有抱着胳膊还在仰头张望,有拉着同伴毫无顾忌地讨论,语气惋惜而又不解,可仔细听来还有些咬牙切齿激动。
这重压
谢青寄还有半个月就高考,是真没有时间精力再分心,自那晚和谢然下达过正式通牒以后,二人就默契地没再讨论这件事情。
谢然过几天才去补电话卡和新手机,开机,就收到谢文斌短信,约他出来吃饭,谢然假装没看见,把那条短信删。
他盯着屏幕上日期总觉得好像遗漏什事情,这股怪异感觉不是来自谢文斌令人心烦意乱短信,而是这个时间节点令谢然感到不安。
谢青寄做过卷子堆在桌角,王雪新准备在高考结束后拿去卖废品,看着卷头刚劲有力字迹,谢然猛地怔,身体慢慢坐直。
上辈子这个时候谢青寄学校发生起高三学生跳楼事件。该生最后被救下来,可却在个礼拜后死在家中,据说是拿削笔刀割腕z.sh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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