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挣扎着起身,把谢青寄按在地上,蹲到他身上去,握住对方阴茎主动吃下去,第下还没对准滑开,从他体内拔出来阴茎湿滑黏腻,谢然又醉醺醺,只手都有点拿不住,毛躁动作引得谢青寄声轻喘。
谢然双手撑着谢青寄结实腹肌,二人办事时来不及把窗帘拉严实,此刻谢然位置恰好可以被窗外月光照到,他眼睛紧闭,眉头因受情欲折磨而皱着,额头有汗滴到谢青寄身上。
小小滴本不起眼,可谢青寄却像是突然被这滴汗给烫到。
他喉结动,握着谢然腰手猛地收紧,目光从上至下,把谢然全身处不落地看个遍。他记得谢然肩膀上有半个指头长刀疤,可能是匕首扎进去,胳膊上也缝过针,可这些随着他这辈子不同选择都避免掉,他身体在谢青寄眼里获得另外种意义上“重生”。
见谢青寄用这样眼神看他,谢然又忍不住笑
谢然跪在地上,呜呜叫几声,示意谢青寄他有话要说。
谢青寄把内裤从他哥嘴里拿出来。
谢然喘口气,神色微妙地看着谢青寄,激动得不能行,满身情欲被他这出格举动再次挑起,惊讶道:“看不出来你原来这会玩,还有什花招都让见识下吧,哥真等不及。”
“别说你。”
谢青寄满脸通红,低头亲亲谢然嘴,又把内裤塞回到他哥嘴里去。
他单膝跪在谢然身后,只脚踩在地上,微微下压着操进去,谢然“唔”声,勉强能听出是声变调呻吟。体位关系造成压迫感更加明显,在酒精作用下谢然今晚格外敏感,几乎是谢青寄刚插进来,他就有点受不,后穴收缩着,从尾椎骨地方升起股酥麻痒意,体内又酸又涨,还没往前爬几步,就被谢青寄单手拖着给拽回来。
谢青寄在床上做派总是和他在床下截然相反。
他不容拒绝地固定住谢然腰胯,把他死死钉着,挺着腰去干他。谢青寄力气大,即使不在床上,干事时弄出动静也不小,没干两下就得停下来,听听外面动静。
上半身紧紧贴着谢然,下面每次都只拔出来小部分,再重重地顶进去。谢然不愿意,这样顶弄对他来说就是隔靴搔痒不过瘾,他浑身情欲都被谢青寄挑起来,对方却不给他个痛快,谢然大鱼大肉吃惯,哪次和谢青寄上床时候不是把对方逼急,宁愿疼点也得爽个过瘾,这点清粥小菜似抽插根本就满足不。
谢然不肯再不配合,自己把嘴里内裤往外扯,不满道:“你躺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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