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青寄烦躁地思考着这个棘手情况。
这个分数压根不是他本意,他本来打算把分控到650左右,和上辈子差不多,否则考太高只能到北京,毕竟他给不出个分数够还不去拒绝理由,说不定王雪新谢然还会多想。
而65
他面无表情,盯着自己手,似乎在为某个决定懊恼,看起来就像“出考场才想起那道没答上题该怎写”,吓得谢然不敢追问,开车带着他回家。
谢青寄蒙头睡上三天,第四天起又把自己关在房门内,从里面不断传出敲击键盘声音,谢然去叫他吃饭时候站门口瞄眼,发现他在敲代码。
查分那天谢然公司都没去,王雪新大早也没出去打牌,母子二人架着神情淡定谢青寄把他逼到电脑前查分。
三个人眼睛盯着屏幕,不断刷新页面,最后刻还是谢然把谢青寄推到边,劈手夺过他准考证输进去查分。等分出来,谢然还没看上眼,王雪新又挤上来,尖叫道:“620?!天哪儿子!你考620?!”
谢然眼前黑,绝望道:“怎才620?”
谢青寄不得不卑鄙地承认,他心中道德枷锁轻许多。
他看着车窗外缓缓移动车流,心想算,丢就丢吧,反正谢然现在已经在他身边不是吗。
那时候谢青寄从没做过可能会失去谢然这个假设。
——监考老师声音突然响起,提醒着这门考试还有十五分钟结束,谢青寄从回忆中惊醒,对于某个摇摆不定决定,心中突然有答案,他深吸口气,拿起笔又在答题卡上改改。
出考场,谢然果然在外面等着。
当年谢青寄第次高考650都和北京学校失之交臂,这重生回,还有那种会不断复习试卷变态毛病怎才考620?谢然不可思议地瞪着谢青寄。
王雪新立刻不满地看向他,骂道:“你也不想想你当年才考多少?”
她鼓励地看向小儿子,却发现谢青寄并不高兴。
他眉头皱起盯着屏幕上分数,又拿手机查附近几所大学往年分数线,几分钟过后,他懊恼地骂句脏话。
王雪新和谢然胆战心惊地对视眼,都不敢吭声,这还是他们第次听到谢青寄骂人。
他等谢青寄等得心焦急躁,像产房外等老婆生孩子可怜老公们,急得团团转,却什忙也帮不上,就怕谢青寄心态崩溃,再给考砸。
“考得怎样?”
谢然开始紧张,紧张就想吸烟,手还没摸到裤兜里,被谢青寄看眼,又把手给收回来。
“考得不错。”
谢青寄平静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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