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辈子就是因为他,谢然连着六年,愣是没吃过口苹果。
弟开家长会,不是很正常吗。”
二人坐在出租车上路无话,中间隔着楚河汉界,个往左看,个往右看。学校门口已经站满家长和学生,在烈日炎炎下等着被领入座位。老师们忙得脚不沾地,头晕眼花地寻找着自己学生们。
谢然知道今天根本不是普通家长会,而是高三学生年度高考动员会。那时候还不如现在这样五花八门,没有把动员大会开成才艺展示大会倾向,只是单纯地把家长和学生们都聚集在操场上,听校长番冗长啰嗦,却又慷慨激昂演讲。
远处个戴眼镜老头看见谢青寄,奋力从人群中挤出,他是谢青寄班主任,已经带过四届高三冲刺班。
谢青寄礼貌地问声“任老师好”又指谢然,说这是他哥哥。
任老师老眼昏花,满脸湿汗,拉下老花镜翻着眼去打量谢然。
像是想起某些令人印象深刻,咬牙切齿事情,任老师嘴角肌肉不由自主地抽:“就说怎看见谢青寄同学第眼就这熟悉,还姓谢,原来真是你弟弟。”
谢然满脸尴尬地摸着鼻尖,冲着曾经教过自己高中老师,乖乖喊声老师好。
任老师答应得十分勉强,二人互相嫌弃地,在谢青寄注视下,被迫握握手。
这老头给谢然留下深刻印象,绝不止是高中时飞来铅笔头,骂人时唾沫,以及喊着谢然名字时脸红脖子粗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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