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还蒙在鼓里，不知道自己是如何降生
——既然父亲能强迫爸爸怀孕
次，也会强迫他第二次。
留辉刚进家门，就看到留燧明正陪着妹妹们在做手工。留燧明见他有些恍惚站在门边，笑着叫
他声：“你回来小辉。”留辉眨眨眼睛，还不等留燧明对他再说些什
，低着头道
还有作业要抓紧写，然后迅速进房间。
留燧明看着儿子背影消失在门后。他能感觉到留辉最近几天好像在躲着家里所有人，无论是兰赛特还是他，亦或双胞胎都不能跟他说上几句话。即使是在吃饭时候留辉也副若有所思模样。
“哥哥也许是有喜欢人。”
“对呀，爸爸不要管他那多。或许他是被甩躲在房间里哭呢！”
两个女儿年纪不大，懂得不少。留燧明哭笑不得，摸摸她们脑袋：“这些事情你们怎知道？”双胞胎又七嘴八舌告诉他班上有谁偷偷喜欢谁秘密。留燧明瞧着女儿们脸兴奋模样，曾经她们还在他臂弯里吃奶，现在晃眼也已经十岁，确实也能明白这些事情。
“不要笑话哥哥，也不要总是问他这种问题，”留燧明坐下继续串着手工串珠，“喜欢个人是很美好事，即使向对方表明心意没有得到回应也不应该成为他人笑柄，知道吗？”留熙跟留晗听出爸爸在教育她们，维护哥哥，珠子也不串立即钻到他怀里跟他撒娇说知错。
留辉躺在床上，听见外面爸爸跟妹妹们欢声笑语，心里阴翳更增加几分。他悄悄溜下床，扒在二楼扶拦边往下看，爸爸还在认真和妹妹们在合力完成个串珠小包。
“如果要他怀兰赛特孩子，恐怕他宁愿去死！”那个叫塞缪尔女人话语，连日来像挥之不去可怕梦魇样纠缠着留辉。爸爸是很喜欢孩子，留辉知道。他们往来信件中很多次，留燧明都写帮助儿童事情。
可他未必爱他们，爱个所恨男人血脉。留辉想到这件事，鼻腔里酸酸。留熙和留晗没有经历过没有爸爸时光，她们明白事时候就知道爸爸只是在很远很远地方工作而已。不像自己，他曾真被留燧明拒绝过，他满怀期待又小心翼翼地叫他声“爸爸”，而后就亲耳听见留燧明冷冰冰地说：“不要这样叫，并不是你爸爸。”
原来正如塞缪尔所说，他出生是不被期待，是不被祝福……甚至很有可能是违背留燧明意愿。这种猜测越来越在留辉心里扎下根，当他看见妹妹们和爸爸亲昵时刻心中并不觉得嫉妒，反倒是觉得悲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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