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在‘卢米内特’这个名字下隐藏多久,你还能欺骗自己心多久呢……你知不知道你脸上现在可尽是悲伤啊!”
“卢米内特”,这个名字本不属于留燧明,是因为他不愿意说出自己本名,而老村长又仁慈地给予他自己早逝爱子名字。他贪婪地从蒂尔达家身上汲取缺失亲情,有时候就连留燧明自己都觉得获得这个名字他便能抛却过往如同新生。
可“卢米内特”人生终究是停留在十八岁冬天,留燧明再怎自暗示也无法融进那个少年短短生里。
留燧明就是留燧明,他对兰赛特?西里尔斯倾注过完全爱与极致恨,永远不可能抹去。
Beta青年先是呆滞继而痛苦地捂住面颊,最后竟忍不住哭起来。世界上为什要有感情这种东西,倘若真有神明能将它从自己身上去除就好。这样便叫他不识恨也不知道爱,更不会为
况并不好,他伤得很重。飞散弹片插进他右眼,还击碎小部分眉骨。们不得已……摘除他眼球。”
“舰上医疗资源和治疗水平有限,们这两天便会启程返回联邦……”林靖严肃地沉声道,“或许在路上,他就会死。”
留燧明完全没有反应过来,还怔怔地盯着林靖。“虽然们以前曾经有过些不愉快过节,但请你相信这次来告知你情况行动完全出于个人。中将此前没有对下达过任何命令,”林靖看着着留燧明,犹豫半晌才说,“还有件事,也许只有你能做到……”
留燧明听罢,紧抿着嘴唇摇头:“不会去……”林靖垂眸:“你已经决意与中将再没有任何关系,这样要求确实很强人所难。是太心急,想法欠妥。”
“既然如此要说,已经说完,”林靖转身道,“再见,留燧明。”
林靖走后,留燧明才恍恍惚惚朝家方向走。蒂尔达似乎预感到什,早就在门前等着他。
“西里尔斯先生情况并不好吧,”她针见血地说,“如果他真如那位先生所说情况稳定,那位先生也没必要找你单独说话,而且哥哥你怎会又是这种神情……”
留燧明颓然坐在桌边:“……这跟也毫无关系吧。”
蒂尔达鼓起勇气:“哥哥,你分明在来到威特之前就认识西里尔斯先生对吗?!”蒂尔达或许没有姐姐那大方干练,可她心细如发,早就发觉些二人间不样东西——爱与憎不可能朝夕就能出现在两个陌生人之间,除非他们此前早有交集。
“真没有关系吗,哥哥?”蒂尔达默默流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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