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6年某个夜晚,博尔赫斯站在艘轮船甲板上将枚硬币丢入大海中。
事后博尔赫斯写首诗来纪念这枚硬币,诗里有句话翻译成中文大概是说:“此后命运每个瞬间,无论沉睡还是清醒,喜怒还是哀乐,都将对应着那枚看不见硬币另个瞬间。”
关于这首诗赏析很多,孟疏雨也曾经为诗里浪漫买过单,想象着——
个人在某个时刻对某个人做某个举动,这
“你没忘本,酸话还挺多。”
孟疏雨噎。
当初她还嫌弃简丞散步时候说土味情话,现在她自己跟周隽散步也没好到哪里去。
她强撑着场面嘴硬:“这哪儿酸,命运论本来就有依据,不信拉倒。”
“说不信?”
“行吧,是给富二代贴标签。那你小时候还挺幸福,就比较惨。爸是语文老师,们家密密麻麻都是书,小时候不知道被逼着背多少唐诗宋词。”
“不好?”
“当时觉得不好,后来发现挺有用,毕竟大学就是读中文,哦对,你看过简历应该知道。”
“你爸让你读?”
“那怎可能,这种人生大事当然得自己决定,当时确实是喜欢。不过工作以后写文书都用官腔书面语,那些文绉绉东西几年不用也忘本。”
树?还挺漂亮。”
“不知道人家什树就随便摘?”周隽跟上来。
“……”
摘个树叶而已,怎还被他说出渣女味道。
“来都来,能不能好好聊聊天?”孟疏雨皱皱眉头。
孟疏雨眨眨眼:“你还能信这个。”
“不是狭义命运论。”
“那是什?”
“读没读过博尔赫斯《致枚硬币》。”
孟疏雨站住脚步:“当然读过。”
孟疏雨絮絮叨叨说着,忽然记起前几天跟周隽聊过话题:“对,爸去启明福利院做慈善就是教那儿小朋友唐诗宋词什,你们家呢?”
周隽眯眯眼:“送钱吧。”
“哦,也是。”孟疏雨点点头,“你真不觉得,说不定就是们家和你们家都去这福利院做过慈善,跟你才这有缘。”
“孟疏雨,看你谦虚。”周隽费解地看着她。
“?”
周隽捏过她指间叶子,举起来看看:“白蜡吧。”
“你还真知道。”孟疏雨又从他手里把叶子捏回来,仔细看看,思维发散开去,“你是哪来时间懂这多,那早上大学不是应该很忙吗?”
“小时候闲。”
“你们富二代小时候不会被抓去学这学那?”
周隽侧目看她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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