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不开玩笑,”孟疏雨坐直身体,“说认真,觉得这次得吸取教训,不能随便行动,要不先观察自己阵子,看会不会又跟以前样再说……”
“你可就差把‘此人已沦陷’五个字写脸上,怎观察?”
“这就是问题关键,”孟疏雨捏捏拳头,“这样撩就倒,他肯定觉得吃定,回头要是忽然不对劲,不就整个完蛋?”
“所以你决定?”
“决定——”孟疏雨沉吟片刻,“努力保持
“哦,这就是你刚才说‘有难’?”
“不就是有难吗?这可是顶头上司,要是之后和他处不下去……”
“停停停,”陈杏比个打住手势,“你们这才刚有点两情相悦意思,你都已经想到怎甩人家?”
“你忘个多月前俩研究那性单恋吗?”孟疏雨今天为这事愁得晚饭都没吃好,“得多大心,才能什都不想头栽进去啊,总要考虑长远点。”
“那后来们不也查到资料说这性单恋只是网络传言,医学上暂时还没科学论断吗?你这又不定就是。”陈杏轻轻拍自己嘴巴子,“早知道就不跟你多这嘴。”
从背后色里色气地搂住她腰,声音越说越轻:“他这,这着……”
陈杏愣之下扭过头,笑得花枝乱颤,把人拉到全身镜前:“孟疏雨,你看看自己现在少女怀春表情,像不像你以前每次跟说你沦陷样子。”
孟疏雨对着镜子捧捧脸:“刚才在他那儿不会也这样吧?”
“帮你问问去?”
“……”
“对,”陈杏想起什,“那性单恋不是说两情相悦就犯恶心吗,你回忆下,他抱你时候你恶心吗?”
“你这不提还好,回忆吧还想起来,他不光抱,还说要‘陪女朋友’,后来就直在厨房陪……”孟疏雨嘴角慢慢翘起来,又蓦地收回去,“哦,扯远,你问恶不恶心是吧,你看紧张到头晕目眩算恶心吗?”
陈杏把抓个抱枕丢过去。
孟疏雨敏捷地躲。
“你这都星星眼上,看你没病,有病是上赶着吃狗粮!”
孟疏雨苦着脸离开镜子,拉过客厅那张懒人沙发,鸵鸟似窝进去:“怎这明显啊……”
“那可早看出你对他那苗头,之前还跟嘴硬不承认呢。”
“现在承认还不行吗?”孟疏雨撇撇嘴,“你帮想想怎办吧。”
“什怎办,两情相悦你说怎办?”
“你又不是不知道‘两情相悦’在这儿保质期多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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