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
所知，郑部名下有
套位于杭市上城区
房产，曾在19年年初过户到您儿子名下，过户后半年，这套房产就在中介那儿挂
牌。”
郑守富绕绳扣动作顿住，脸上表情僵。
孟疏雨继续淡声说：“从19年年中到今年年中，前后共有五位买家属意这套房源，
虽然她没卖吧，但耐不住人领导就想给她出气呢。
“周总，郑部到。”孟疏雨朝落地窗那头说。
周隽“嗯”声，弯腰观察着窗前几盆绿植长势，朝沙发抬抬下巴。
孟疏雨把人请到沙发：“郑部您坐。”
郑守富歪着嘴笑：“周总站着，这哪儿敢坐啊？”
“那你……”也不早点和她通声气，害她傻子样白白受顿气？
孟疏雨忍忍：“能给出气死人报告呗。”
周隽轻轻啧声，看她会儿，起身走到后面那排柜子边，从内置保险箱里取出个档案袋，回头按在桌上往她面前推。
孟疏雨疑问地接过来，翻翻里面资料，缓缓抬起头，惊讶地盯住周隽。
周隽抬抬手：“那这个够不够让孟助理消气？”
孟疏雨心底那股乱窜怨气像被按下暂停键，和她人起静止在周隽面前。
周隽挂断电话，随手扔手机，坐直抬头看着她。
像在示意她有状可以告。
孟疏雨眨眨眼，张嘴说个“”字又卡住。
周隽视线从她脸上往下移，指指她手里文件：“拿什
？”
周隽像没听到，拿把园艺剪，背对着人修剪起绿植枝叶来。
孟疏雨：“您年纪大还是坐吧，要不会儿站不稳可就是周总罪过。”
郑守富听出不对劲，收收肚腩狐疑地坐下来：“周总这晚找过来有什要紧事？”
“是这样，周总刚才批评，说拿那点数据问题打扰您也太小题大做，”孟疏雨在郑守富对面坐下，把档案袋顺着光滑茶几推到他眼下，“反省下，这不，现在拿个合适问题来请教您。”
郑守富拿起档案袋，眼神在两人身上来回扫扫。
*
半小时后，孟疏雨见到被周隽通电话叫回来郑守富。
不过郑守富人是回来，脸却臭得能腌咸鱼，进办公室就阴恻恻盯她眼。
孟疏雨无辜地回看过去。
不是他自己让她去跟周隽卖笑吗？
“郑部交过来成本对标分析报告，”孟疏雨犹豫着递出去，“您看看？”
“不用。”
“不用？”
“他能给出什报告？”
这意思是，从开始周隽就知道郑守富给不出像样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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