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是有这桩事。你问这个做什?”
“您想,有权力地方便有斗争,咱们大周被夺嫡之争闹得乌烟瘴气,难道他们南诏便能侥幸避免?南诏二皇子拿块价值连城璞玉,越过太子细居偷偷朝贡,岂不正是想讨好咱们圣人,有朝日或将借此获得大周支持?”
“这件事足可证明他野心,也可证明细居身边并不干净。当时咱们懒得掺和他们南诏家务事,选择作壁上观,现在却何不利用这桩事提醒细居注意他后院火势?”
“你意思是,派人将这块璞玉快马加鞭送给细居,借此替陆侍郎争取到他微末好感。至少,南诏军队不至于言不发就向陆侍郎开火?”
元赐娴点点头:“但问题是,这块璞玉进到宫中后流落去何处。”
“阿爹派人去查查。”
元赐娴回到院中,坐立不安地等待答复,个时辰后,听见拣枝回报:“小娘子,有消息,那块璞玉被做成兽雕置入皇陵,但当时有些边角料剩余,圣人就赐给子女们。其中小块给韶和公主打枚玉戒。”
她蓦然起身,抿抿因夜未得好眠而干燥唇,道:“去公主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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