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掀,就见他光裸着半身坐在榻沿,正拿块润湿帕子擦拭肩膀,看见她,他瞠目着浑身僵,迅速将帕子抖,遮住胸前两朵红梅。
元赐娴傻盯着他,木讷地眨三次眼。
静瞧,很可能是破皮。
她思索番,从百宝袋般包袱里翻出瓶药膏来,去敲他车壁,问:“陆侍郎,您睡下吗?”不听他答,她便继续问,“您不说话,可进来。”
陆时卿这下很快道:“睡。”
车帘内分明透着烛光,他说什瞎话。
元赐娴迟疑问:“您是不是伤着?随身带药膏,您要擦擦吗?”
“不需要。”
那就是真伤着。元赐娴有点内疚,继续道:“给您擦个药吧,完就不扰您,明早天亮,保证回长安去。”
“不必。”
她却坚持道:“能进来吗,陆侍郎?”
陆时卿沉默晌,个“不”字方才出口半,她就因他接二连三推拒没耐性,把掀开车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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