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时卿挑眉:“县主似乎很担心二殿下。”
元赐娴噎。这人太狡猾,竟平白给她丢个如此要命签条,若传去圣人耳朵里,岂不得误会元家站二皇子队。
她解释道:“是见不得人无
元赐娴好奇是真,却未妄想从陆时卿嘴里撬出消息来,不过没话找话罢,闻言诧异道:“您愿意告诉?”说着凑他近些,小声道,“是什呀?”副很期待他与她分享小秘密样子。
他咳声,先解释:“也不是什秘密,过几日就满朝皆知。”
“比朝臣先知道,就是秘密。”她笑得自得,“不过您放心,肯定守口如瓶。”
她说得不错,哪怕她比朝臣早知刻,也是他走漏消息。陆时卿真觉自己该离她远点,如今竟连口风都把不牢。
他暗恨片刻,道:“二殿下犯事,圣人预备将他幽禁在府,令他闭门思过,不止是十三殿下武艺,包括原先由他掌管金吾卫,都将并移交给六殿下。”
房也是布置得板眼,甚至连旁博古架框子都是上下左右对称,槅子里也没摆什稀奇古玩珍宝。毕竟许多有价值物件,通常凑不齐两副。
元赐娴撇撇嘴,叹口气。这还算什博古架,干脆拆好。
陆时卿将画收起,缚好绸带,见她唉声叹气,也不知对他这书房有何不满,冷冷道:“天色将晚,县主如有不适,早些回府较好。”
她赶紧收回目光,摆手示意未有不适,然后拼命找话茬:“其实来,还有桩要紧事与您说。”
“您说。”
元赐娴将这消息在肚腹里消化番,突然问:“您口中‘犯事’,该不会与咱们上回在长安郊野发现有关吧?”
陆时卿瞥她眼,似乎略有意外,然后道:“是。”
元赐娴唇瓣微张,惊诧道:“不得。”又问,“可上回与您说,这兴许是桩陷害,您可曾回头求证?”
“该作求证,陆某都已作,圣人也很清楚事情原委,不劳县主费心。”
她“哦”声,神情有些失落。
“是什来着……”她沉吟半晌,终于记起个能说事,“哦,前些天从含凉殿出来,碰上六殿下去教十三殿下学武,直觉不太对劲,朝中可是生什事?”
陆时卿微微滞,抬眼道:“您个女孩家,管这些做什?”
“好奇,是个极富好奇心女孩家。”
“……”
陆时卿原本不想与她谈这些,但记起昨夜她安慰他话,再看她眼下身灰扑扑打扮,这态度便是如何也强硬不起来,低低“嗯”声:“是有些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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