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倒是她与兄长骨子里淌几滴郑家血,便叫老皇帝惶惶不可终日。
如此闲阵,眨眼便过季夏。
孟秋七月,早晚天气稍稍凉下些,午后日头却仍灼人。元赐娴被秋老虎闹得烦躁,待在府中,百无聊赖之下记起徐善,就叫阿兄派人去报个信,问他是否得空赴上回口头邀约。
她自然不是想与徐善探讨棋艺,之所以如此,是因此前他来报信,叫她感到郑濯立场与善意。至少眼下看来,他们确是元家盟友。既然这样,她就不该盲目排斥。长安情势复杂,能与郑濯晚些成为敌人,或者扭转上辈子局面,不成为敌人,总归是好事。
当然,既有梦境提点,她不可能全心信任郑濯,尤其那个徐善始终不肯真面示人,更叫她对他身份存疑。她前次提出邀约,便是准备试探二。
翌日,陆时卿以徐善身份,受邀来元府。
他这些日子着实忙得焦头烂额,但元赐娴个口信,却叫他不得不将天大公务都抛诸脑后。毕竟“徐善”讲,他介布衣,并不忙碌,如推拒邀约,不免叫她起疑。
陆时卿调整好姿态,去到元府花厅,就见元赐娴站在窗前逗弄只画眉鸟,看上去心情极佳,眉眼弯弯,堆满笑意。
他步子顿,停在门槛处。
怎,她整整十六日不曾探看他伤势,连个口信也无,如今却很期待见到徐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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