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傻狗怎跟来!
元赐娴干咽口口水压惊,倒是体味到狗吓人确可能吓死人。她给它比个嘘声手势,然后朝下指指,示意它留在这里别乱跑,完也不管它懂没懂,回头跃进屋里。
不料脚还没落地,她就被双不知从哪冒出手拦腰翻,阵天旋地转。
,拣枝留下安置两名被敲晕侍婢以作善后。
暮色昏黄,天边血日高悬。
蜿蜒商队从金光门出,缓缓西行。元赐娴薄纱覆面,徒步落在队尾不扎眼位置。打头几个高鼻深目汉子和着脆亮驼铃路引吭高歌。至于唱是什,她就听不懂,想来约莫是回鹘语。
众人起先走都是寻常路,等远离城门却改道,七拐八绕地往偏僻地带去。元赐娴曾随父亲行军,这点路还不觉辛苦。
天色大暗时分,商队在处郊野贫民区落脚。
这片屋舍低矮密集,都是筑造简单土胚房。回鹘人到后,将货物箱箱往下搬,运往间平房。
元赐娴跟着其余侍婢浑水摸鱼,在座土屋前生火烧水,等到几个领头大汉放松警惕,坐在火堆边吹拉弹唱,饮酒炙肉,才给拾翠打个手势示意她留在这里,随后悄悄绕去屋后。
她方才已大致记下平房位置,举目望便找准地方,避过门前几名看守人,猫着腰来到扇启半后窗,将碍事裙装敛到小腿肚打个结,刚想撑臂跃入,却被什玩意儿舔下脚踝。
这触感湿热,还有那点厚实,她头皮麻,险些要跳起来,猛回头,却见是小黑。
它正吐着条大舌头,非常憨厚地仰头望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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