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叼去块玉玦,就干脆连另块也不要。
“可不是!你不晓得,有回上朝,不过从百官队伍往外凸小半臂距离,他竟就浑身不舒坦,愣是叫*员们个个往这头传话,叫端正点站整齐。圣人正讲着话呢,见底下窸窸窣窣,交头接耳,不高兴,叱问咱们在做什,他就面不改色地出列,将站没站相糗事讲给满朝文武听!”
“你说说,他是正四品上供奉官,每逢朝会必要列席,呢,就是个不干实事,月也就初、十五两日能去宣政殿见见世面,难得回,他眼不见为净不就得,偏要这样欺负人?”
元赐娴笑得腰也直不起,半晌抹眼泪道:“后来呢,圣人怎罚你们?”
元钰更来气:“明明是他不分场合挑三拣四,圣人却只教训!”说罢叹声,“甭提,谁叫人家得圣人爱重,有恃宠而骄本事呢。”
元赐娴原还想再笑,听到最后脸色稍变:“你意思是,这个陆侍郎是圣人宠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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