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抱住陆朝南，闷在对方侧脸：“学长，现在
还不是特别厉害……”
“你很厉害。”
“不，会很快追上你。”
翌日醒来时康辞还有点心不在焉。
他们吻
很久，嘴唇现在还有些肿胀，至于腰更是不舒服。
“万
呢？”
“好吧，万妈这
说，你打算怎办？”他哄康辞像顺着小朋友样幼稚。
“那就说‘爸也有五百万’。”
陆朝南闻言大笑，肩膀抖得厉害：“哈哈哈……康老师要是听见你这说会作何感想？你就那肯定他会站在你这边吗？”
“不然话就闹。”康辞说，“反正定要跟你在起。”
承诺。”
起身时，桌面盲盒好像多米诺骨牌，随第个倒下动作接二连三骨碌碌地滚走。康辞记得他握很久陆朝南手，仿佛已经看见未来。
不同于他曾经胡思乱想最后仍然片混沌，陆朝南给他张地图。
点，线，面，许多可能性。
他们都有机会在很长段时间内挨个践行。
夜晚有个美好开始，结束时却并不多浪漫，康辞只觉得很累。他揉揉头发，伸出手臂时内侧留有几个陆朝南牙印。
那个人在这种事上会有轻微失控，喊得嗓子都哑说“不要”，说“慢点”，最后是被捂着嘴，往床嘴里侧推——想到这儿，康辞后背又在发热。他不知道这种事是否需要仪式感和理由，但他们显然没有。
起头是谁也记不清，陆朝南意外话
他们坐在床边，灯光暖色调，也许因为接触不好，偶尔闪烁。
陆朝南盖住他只手，温暖顺理成章地传递过去：“不用闹，爸妈、陆叔叔还有小茜，他们定会接纳你——你是喜欢人。”
类似表白陆朝南总挂在嘴边，可他每次说起喜欢都万分笃定。
听多少次都不觉得腻烦，也从不怀疑。
康辞像沉溺在片海，他有时觉得最开始阴差阳错和现在相去甚远，可陆朝南对他仿佛总是透明，眼就能看见他心脏为何而动。
“知道吗陆老师，其实有点内疚。”康辞说，“那天你邀请起去吃饭，可能答应会比较好，起码陪你在外面等。”
“不可能让你在外面等。”
暖气逐渐起作用，康辞感觉后背发热，他起身把外套脱掉时顺手扔在陆朝南床上。
“下次你要带去好吗？”康辞转过身看向陆朝南眼睛，说得严肃点，于是轻松地用夸张语调道，“哪怕阿姨说，‘给你五百万离开儿子’，都要去。”
陆朝南无奈道：“她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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