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去博士宿舍，好像和开房也没什
区别就是
。”
康辞暗道，没敢说出口。
可能因为天冷
些，陆朝南换条深色床单，上次回去前没有叠被子，羽绒被和枕头都蜷成团，颇有点单身
康辞看过去。
城市灯光在深夜如同天幕中失落
稀疏星辰，树叶阴影扫过陆朝南鼻尖。
又个十字路口，他“啪”地声解开安全带，倾身过去，轻轻地把下颌抵着陆朝南肩膀，鼻尖蹭过对方耳垂，然后咬口。
“嗯，很好。”康辞抱住他，手臂横过陆朝南胸口。
后脑被揉揉，陆朝南说：“宝贝，问你个问题。”
“如果罔顾你意见，那和之前有什区别？你又要不舒服。”陆朝南想也不想地答，“而且‘需要什就说’是
们约定。”
如既往直来直去话，康辞彻底被说服。
陆朝南把这事也挂在心里。
线下陆朝南也好，线上小南瓜、蓝昭也好，似乎在这刻确实没有任何区别。他说话方式或许从来不中听，但康辞现在相信陆朝南对他自始至终都是真诚。
“突然想，学长，”康辞试着说，“你当时还跟吐槽班里个学生和你对着干，为他好，结果他不领情……说是？”
话来。
问他，“要不要陪你？”
不夸张地说，康辞差点鼻子泛酸，好不容易才调整声音，没让陆朝南听出不对。
他逃出家，要和陆朝南挤在并不大A4L里。
奶茶味道还可以，车里放歌不好听，惟独驾驶座那人侧脸令他心动到可以忘记半个多小时前全部坏情绪。
“？”
“你这样抱着算不算妨碍安全驾驶？”陆朝南认真同他背法条，“怎判来着？”
康辞：“……”
康辞愤愤地坐回原位。
最后还是回学校，两个人大半夜没地方去，康辞几次想说“要不开个房”，可感觉这不太像陆朝南行事风格。
陆朝南早把这茬忘，听他提起，懵懵地发出声鼻音：“嗯？”
康辞：“说是啊！”
“……”
“但是没听出来，还在想，‘这哪个傻逼’。”康辞说着，越发笑得停不下来，“哦，原来就是这个傻逼。”
“有偏差不也很好吗？”身边那人低声说。
“诶，学长。”康辞突发奇想般问，“刚才不拦你，是不是真要上线杀人？”
陆朝南说：“对啊，都摇人。”
“摇谁？”
“断雁西风，阿梦会儿可能要骂。”陆朝南好笑地说，“放她鸽子。”
康辞：“那你为什不坚持，就算说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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