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建议你把它养得健康点,照顾得像样点。”
沈植怔几秒,他盯住许言眼睛,最后不能自制地深吸口气,胸口有什东西升腾上来,压不住。他忽地握住许言手腕,意识到自己根本就不知餍足,许言终于给他零星半点,他反而想要更多——想要许言多摸摸他脸,想要许言不隐晦地说担心你,想要许言在酒醒后也能直看着他……
想要许言重新爱他。
很安静,许言没有回避沈植视线,神色仍然不太清醒。沈植喉结滚动下,低头向他靠近。很近,他看见许言长长睫毛,那双眼睛还是懵懵,但也亮。
他唇就要贴上许言嘴角——手机铃猝然响起,许言被吓得哆嗦,好像回点神,他别开脸,伸手掏兜,拿出手机。
个从刚开始就该问但其实问也白问问题:“你来干什。”
沈植盯着掌心里许言手:“来看看你。”
“上星期才见过。”
“不够。”沈植下定决心似,慢慢抓紧许言手,“想天天看见你。”
许言迷糊地看着灯,醉醺醺哼笑声:“你可能没经验,备胎基本素养之是,知足常乐。”
沈植看眼来电人——虞雪。短短两个字浇灭所有企望,不留情砸破幻想,苦味猛地从舌根往上泛,沈植咬下舌尖,觉得自己才是那个醉又醒人,并且醉时间那短促,仅仅两分钟而已,都不够他好好珍藏,用来久违地做个美梦。他站起来:“去倒热水。”
许言没看他,接起电话:“喂?”
虞雪今天终于是正常:“在干什呢,进组星期你知道吗。”
“听说。”许言笑,知道她拍戏累,就把声音放轻,听起来格外柔和,“这不是很快就能见面。”
他说这句话
沈植呼吸顿,不知道是该为许言允许他当候补而惊喜,还是该为“备胎”这两个字悲哀。那毕竟是他自己亲口提议,在精神崩溃之际,他唯想法是不能失去许言,所以哪怕以这样身份存在,也可以。
只不过清醒后,沈植想,他是完全不知足。
可好不容易等到许言松口,能被允许往他身边迈步,即便要吃苦心酸,也都是应该。
沈植拉起许言手,让他手心贴在自己侧脸,在上面轻蹭几下。他看着许言,目不转睛:“那你给点甜头吧,让学着知足。”
许言转过头,手指动动,指腹滑过沈植下颚,很慢,最后他扣住沈植下巴,把他脸抬起来点。仔细端详很久,许言说:“你知道吧,那时候就是看上你这张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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