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饭结束后,许言找蓝秋晨要张名片。虞雪三天两头喝醉打电话过来哭,许言也分不清她到底是无病呻吟还是真哪里出问题,只能先替她留个心。
作者有话说:
沈植:老婆,怎不替留个心呢?
许言:?有事吗
友到,快点出来。”
“真不巧。”陆森松手,缠在手指上充电线立刻散开,他打开门,回头和纪淮对视,“那下次再说吧。”
朋友们陆陆续续到,三男两女。不久后外卖也送到,许言端菜上桌,许年坐在桌边搓手手,趁周围只有陆森和纪淮,他谄媚地说:“哥,你真贤惠,不知道以后谁会有这个荣幸娶你做老婆呢?”
许言脸沉,作势要把手里碗扣他头上,许年抱着脑袋尖叫声:“哥哥哥!使不得使不得!”
吃饭时大家有搭没搭地聊天,坐在许言对面叫蓝秋晨,三十多岁,纪淮朋友之,看着很年轻,是三甲医院心理医生,也有自己参与合作私人诊所。
“找你们看病人,看起来会有什不样吗?”有人好奇地问。
“不会。”蓝秋晨说,“没什不同,就像你身边每个人样。”
“人感冒生病会找医生,有人心里感冒生病,所以来看心理医生。”
许言缓缓转头看着纪淮,纪淮轻描淡写:“不是他病人,们之前在伦敦是同栋公寓。”
蓝秋晨笑起来:“放心,拿测试题给纪淮做过,他心理很健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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