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身后缩成团,轻微地嘶着气,又隐忍地咳嗽几声,大概是晚上在雪地里站太久,感冒。很快,沈植下床,伸手将许言被子往上掖点。他走到洗手间掩上门,打电话,许言含糊听见他说几句日语,接着沈植出洗手间,很轻地打开房门走出去。
没过几分钟,沈植又回来,许言听到拆药片和倒水声音,他大概弄明白,沈植打电话让酒店送药上来,又怕服务生敲门声吵到自己睡觉,所以提前站到门外等。
他听见沈植在咳嗽,那声音明明很小——沈植显然捂着嘴在克制。但许言觉得太清晰,好像就响在耳边,又往心头上砸,下又下。
过几分钟,沈植收拾好桌子,洗完手回到床边,却没往自己那边去,而是走到许言这头。许言立即闭上眼——虽然在这种光线下根本不必担心沈植会发现他醒着。他感觉沈植轻轻摸摸他头发,微凉指尖擦过他侧脸。
沈植又在原地站几秒,才回到床上,把枕头拿起来放在床尾,换头躺下睡觉——怕感冒传染给许言。之后他呼吸声在很长段时间里都是不太规律,时不时闷闷低咳几声,明显没睡着。
冬天夜比昼长,但许言觉得今晚好像完全没有尽头,尤其难熬。他们各自醒着,躺在同张床上,彼此间距离却非常远,没有靠近可能。
从前许言说想跟沈植起来北海道看雪,那时他们都没料到会以这样局面实现。
作者有话说:
植,干脆给你打个病弱攻tag?你吵到言言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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