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言声不吭地走,道别都懒得说。
沈植看着那条短信,很久,发信息问:你什时候下班?去接你。
许言坐在出租车里,看眼屏幕,极度烦躁地皱起眉——他不懂沈植到底要怎样,话早就说清楚,清楚得都他妈要爆炸,为什还来次次踩他防线,这点都不好玩。他想起沈植手,心里难受,那句“迟早痛死你”并非本意,沈植手当初因为他受伤,许言知道自己这样说很没良心,但他又有什立场再去关心对方身体,何况沈植也不需要他关心。
深吸口气,许言在手机上打几个字,然后锁屏,闭眼靠在椅背上。
医院电梯拥挤,沈植站在角
降温——总之是很习惯性动作。沉默很久,许言说:“陪你去医院,上点药。”
码归码,他和沈植感情上断干净,但这下确实是对方实实在在给挡下来,是下意识也好,别也罢,许言不想欠他。
这次沈植没拒绝,他直看着许言,说:“好。”
许言松开他手:“你先吃,跟同事说声。”他拿手机给陆森发微信,说抱歉临时有点事,半个小时后自己去场地,陆森回复:OK,那先过去,你解决好再来。
新馄饨很快就做好,许言端上桌,见沈植正拿着塑料勺子舀馄饨,手腕微微有些不稳。许言突然问:“你去找刘医生做复查和针灸没有?”上次刘医生给自己打电话催复查已经是个多月前事,助理肯定会转告沈植,但许言怀疑凭沈植忙起来就不顾事性格,或许压根没放在心上。
沈植顿下,说:“没有。”
他以为许言会着急,会像以前样问他怎还不去,会哄小孩似说不去后果非常严重哦你知不知道,不要让担心嘛宝贝……诸如此类话,但许言只是坐下来很平静地用勺子拨弄着馄饨散热,不冷不热地说:“挺好,迟早痛死你。”
沈植怔怔,手上动作停住,右手腕好像真瞬间隐隐作痛,又或者是别什地方,潮水上涨似,把那些将要出口话语死死堵牢,切都变得难以言表。
吃完馄饨,许言开沈植车去医院。沈植坐在副驾,从他角度看去,许言抿着唇,表情透着些冷淡不耐。两人路上没说话,到医院,挂号,看医生,配药,来来去去都是许言在跑。
护士上药时许言过来把车钥匙放桌上,又立刻转身出去,沈植扭头朝门口看着,不知道他去哪儿。上完药,沈植站在走廊上,没见到许言,给他打电话,被挂断,很快条短信发过来:医药费已经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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