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方玩。”
许年立刻跟被顺毛狗似,傻里傻气地笑:“还是纪淮哥对好。”
说起来,当初他俩关系也很好,许年就比许言和纪淮低届,串班串年级是家常便饭。纪淮不像许言,有什事就跑得飞快,连亲弟弟都不管,多少次都是纪淮拉扯着许年从教导主任魔爪下逃脱。许言记得许年高中时某个生日愿望是换个哥哥——换成纪淮。
下车,许言刚把行李箱扛到地上,许年就凑过来,压低声音——但实际上旁边纪淮也听得清二楚。许年说:“哥,跟你说句心里话,如果你定要跟男在起,如果那个人是纪淮哥,那可以。”
纪淮瞥许年眼,平静又意味不明样子,没说话。许言言难尽地看着他弟,说:“许年,如果哪天恐同,定是你害。”
“那也算是积德。”恐同直男许年欣慰地如是道。
作者有话说:
沈植:他认错,回家。
助理:沈总,许先生已经跟别帅哥坐上飞机去拉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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