翁施边翻看照片，边弯起唇角，还有些照片是宋科长出糗
样子，想必是白艾泽和尚楚这两个损友抓拍。
他
张张地翻阅，鼠标轻点，“咔哒”声，翁施看见
下张照片，接着手腕抖，瞳孔骤然紧缩——
那是张出发前合照，宋尧穿着橙黄色救援服，戴着头盔手套，站在第排最右边位置。
人群上方拉着条横幅——新阳市赴平遥地震支援小队。
照片右上角标着个小小时间，正是翁施十五岁那年，那年，宋尧也在救灾队伍当中。
“就是不好。”宋尧说，“不好就是不好。”
难得见到宋科长这副委委屈屈样子，翁施心头酸楚渐渐被种温暖感觉取代，他揉揉宋尧毛茸茸后脑：“你对
好，阿尧好。”
“那是因为你值得，”宋尧握住他手，在他掌心落下个吻，“小翁这
好，值得最好。”
翁施眨眼，滴眼泪“啪嗒”砸在宋尧侧脸，他弯腰紧紧抱住宋尧。
他已经拥有最好。
尧手，深深垂下头。
“吗？”宋尧说，“是翁施上司，也是他爱人。抱歉叨扰，祝您旅途愉快，有时间话，会和翁施起拜访您。”
翁施呆呆地看着衣角上那个线头，好像是过很久，又好像根本没过去几秒钟。
电话挂断后，宋尧缓缓蹲下身，手搭在翁施大腿上，问他：“哭鼻子？”
翁施摇摇头：“没有哭。”
翁施早就知道宋尧参与这次救灾行动，
手术前天，翁施住进医院，他闲着没事干，恰好宋尧笔记本电脑就在边，于是他打开电脑，打算玩个小游戏打发时间。
宋尧网盘开机后自动登录，里边有个相册，翁施好奇，便问宋尧能不能看。
正在电话会议宋科长对翁施比个“OK”手势，翁施于是打开相册翻看，里面有好多宋科长曾经照片，都是翁施没有见过。
比如宋尧刚入职时候、宋尧出外勤时候、宋尧发表演讲时候……
当年宋科长比起现在显得有些青涩，但脸上张扬和嚣张倒是点没变。
没什好哭，他打这通电话其实也没有抱什太大希望，他只是暂时有点伤心，马上就会好。
“那怎办，”宋尧叹口气，“要哭鼻子。”
翁施低头看着把下巴枕在他腿上宋尧，不解地问：“你为什要哭呀？”
宋尧抱着翁施腰，皱着眉头，认真地说：“他们对你不好，很难受。”
“其实也没有，”翁施鼻头酸，小声说，“没有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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