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坐在餐桌边，翁施面前是
碗梨汤，宋尧面前是杯白开水。
翁施小口小口地抿着，和小猫吃食似
，宋尧看着着急：“大
“嘶——”
忽然，伴随着声刀落，宋科长猛地倒吸口凉气，翁施立即起身，拖鞋都来不及穿，光着脚飞跑过去：“怎
怎？切到手指头？怎这不小心啊！”
宋尧把右手食指贴到翁施嘴唇上，可怜巴巴地皱着眉：“切着手，赶紧给
吸吸。”
翁施无语：“……你不是右手拿刀吗，怎会切到右手。”
宋科长装出脸天真，换只手递到翁施嘴边：“那你给舔舔左手。”
，这件事情迟早要解决，这次糊弄，那下次呢？就算他能糊弄住宋科长，但他也糊弄不自己心。翁施承认他非常介意，介意自己在宋尧心里究竟排第几，糊弄不过去。
或者干脆就和宋科长把话说开，说他发现那本藏在保险箱里相册，发现相册里满满都是尚队长，发现三人合照上白sir脸被便利贴盖住，然后开诚布公地问宋科长，你喜欢尚队长对吗，你对喜欢排在第几位呢？
翁施相信，如果他诚实地问，宋科长也会给他诚实回答。
厨房里传来叮叮当当声音，翁施恍惚地转过头看眼，水壶里正在烧着水，宋尧在水池边不知道洗什。
仿佛是觉察到来自身后注视，宋尧回过头，手里拿着个白白胖胖雪梨：“怎傻坐着？给你弄个梨汤暖暖。”
他手指头修长白皙、骨节分明，别说伤口，连点儿皮都没破。
“宋老师，”翁施拍掉他手，幽怨地看着他，“你就别逗。”
“这不是看你个人待着无聊，”宋尧弹弹他鼻梁，“给你找点乐子。”
炖锅里冰糖水咕嘟嘟冒着泡泡，翁施提不起精神，垂头丧气地说：“吓都吓死，点都不可乐。”
“这点事儿就能把你吓死啊，”宋尧心里特美，拎起坑坑洼洼梨子扔进锅里，笑着说，“小怂胆儿，去把鞋穿上。”
翁施缓慢地眨眨肿痛双眼，垂头想不行，他不能这问宋科长。
这定是宋科长心里最深最深秘密，宋科长藏这多年，要是被他戳破，宋科长定会很难受。
他不想宋尧伤心难过，或者说，他希望宋尧永远是这个骄傲、张扬宋尧，他不愿看到宋尧因为别人，而露出卑微、小心翼翼那面。
翁施双手托着脸叹气，喜欢个人真好难。
厨房里，宋尧手忙脚乱，个梨子削得坑坑洼洼，切梨动静大堪比命案现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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