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张你的床,一张
“你都睡哪儿了?”宋尧问他。
翁施十根手指头揪在一起:“沙发呀。”
宋尧额角狠狠一跳:“你他妈睡沙发干嘛!”
“因为表弟来了。”翁施回答。
表弟来了,表弟是客人,总不能让客人睡沙发吧,他作为堂堂小翁主人,要给客人春天般的温暖,所以他让表弟睡床,他自己睡沙发。
——明白了!宋科长是不是在和他玩什么小情趣呀,就像快抖上常拍的那种小视频,什么师生play、父子play、惩罚play的,玩儿的可花哨了。
宋尧坐在床沿,长腿交叠,一手搭在膝头。
翁施看他好像瘦了些,下颌线条更加分明了,衬得他本来就俊朗的脸颊多出了几分英挺。
翁施没出息的心怦怦跳,十来天不见,宋科长又变帅了。
不仅变帅了,还有情趣了。
粥咕嘟嘟的热气熏得热乎乎。
翁施盼了一整天,下了班就马不停蹄跑回家,做了一大桌子好吃的,就盼着黏黏糊糊亲亲热热。
盼望着,盼望着,八点来了,宋科长的脚步近了。一切都像春梦里的样子,翁施欣欣然张开了眼。山朗润起来了,水长起来了,小翁主人的脸红起来了!
然后,翁施被揪进了主卧,后背贴着墙,憋憋屈屈地罚站。
“站好了!”
这套逻辑简直完美无缺,翁施就不明白,他到底做错什么了,宋科长一回来就对他凶。
宋尧被这呆子气得胸闷:“家里几张床?”
翁施说:“两张。”
“两张床,那你他妈睡什么沙发?”宋尧压着脾气。
翁施听出了宋科长声音里的火气,他吓坏了,后背紧紧贴着墙,心里又是委屈、又是不解。
翁施耳根爬上一丝薄红,含羞带怯地说:“宋老师,你要玩什么呀?”
“玩儿什么?把你脑子里那些黄色废料给我清清,”宋尧冷哼一声,语气更加严厉,“站直了!知道错哪儿了吗?”
翁施这回不敢瞎想了,原来不是什么小情趣,真是兴师问罪呀!
“我做错什么了我……”翁施瘪着嘴,咕哝说,“不抱抱我就算了,还要罚我。”
实在是怪叫人伤心的。
他才稍稍松了松脚踝,宋科长就一声喝斥,吓得他挺胸抬头中指紧贴裤缝,一套标准动作行云流水。
翁施委屈坏了,说好的久旱逢甘霖、干柴遇烈火呢?
他那么想宋科长,宋科长怎么都不想他呢,一回来也不说和他亲热亲热,莫名其妙就让他罚站。
明明他最近表现特别好,工作也干得好,把表弟也照顾的好,他没犯错呀。
翁施想了想,掀起眼皮,悄悄瞥了宋科长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