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狼狈地冲出小区,阵寒风袭来,没有派大星贴身保护,属实是风吹裤裆好凉爽。
昏昏沉沉脑瓜子被风吹,人也清醒不少。
运动会后聚餐,认识不认识人挤满酒店大厅,有个梅子酒很好喝,翁施喝五杯就晕晕乎乎。
不少人凑上来和宋科长套近乎,宋科长懒得和他们寒暄,拽着翁施到角落里找个小沙发待着。
哦对,昨天酒席上道炒花蛤,翁施巨喜欢吃海鲜,去桌上舀
嫌疑人刚要站起身系裤腰带,被吧唧声吓跳,浑身个激灵,紧接着膝盖软,吓得当场趴在地毯上。
受害者美美翻个身,继续美美地睡着,丝毫没有要醒来迹象。
翁施做贼心虚,吓出脑门冷汗。
他轻手轻脚地站起身,看见宋科长现在是背对着他侧躺着,被子松松垮垮地搭在腰间,精壮背脊也遍布抓痕。
翁施惨不忍睹地闭上眼,在心里怒斥自己禽兽不如,同时又担心宋科长着凉,猫着腰过去给宋科长掖掖被角。
刚崴脚宋科长啊!
破布上派大星仿佛就是破布般宋科长化身,翁施哭丧着脸,看看床上呼呼大睡宋科长。
精壮胸膛布满红痕——挠。
肩膀上刻着圈牙印——咬。
手臂内侧散落着紫斑——掐。
这八分钟后三分钟,翁施面色凝重地看着宋科长睡颜,郑重其事地思考要不要放点钱给宋科长补偿。
留嘛,感觉不太好,仿佛他和宋科长是搞什情色交易似;
不留嘛,感觉也不好,毕竟他把宋科长弄得身伤,总不能穿上裤子就走人,连医药费也不给人留,太没责任心,完全不符合他人生观。
翁施掏出钱包,打开看,里边只有十三块五毛,连张上二十人民币都没有。
算,就是个玷污宋科长禽兽,连人都不是,哪来人生观啊!
嘴角稍稍有些破皮——磕。
翁施在心里默默扇自己两个大耳刮子,人在极度慌张情况下思维也开始极度发散,他漫无边际地想着翁施啊翁施,你有这身咬挠掐磕好武艺,你当什月薪四千块人民公仆啊,回老家县城当个街溜子多好啊,小学那伙加入帮派现在房子都好几套!
这条派大星四角裤是不能再穿,翁施只好真空穿上长裤,把残留着犯罪证据内裤塞进裤兜,打算悄无声息地带离犯罪现场。
嫌疑人屏息凝神、蹑手蹑脚,全程没有发出丝声响。
受害者完全没有察觉,不知道做什美美梦,甚至还美美吧唧下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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