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科长是个没皮没脸惯,摆摆手说:
“像这种活着没指望人,只能控制控制你。”宋尧耸耸肩膀,“不然活着多没意思,连小花都不如。”
宋科长怎还惦记着这事儿呢,堂堂个领导,心眼比针眼儿还小。
“那是逗小花,都是胡说八道。”翁施跑到他跟前。
宋科长倒是觉得挺有道理,他本来早起没什精神,到局里控制控制这小呆瓜,下就起劲儿。
翁施决定以情动人,眨巴着眼睛说:“宋老师,难道们感情就要因为和小花说句话破裂吗?”
“你这椅子多高,三十厘米有吗?”宋尧嗤声,“这你都能摔,留你有什用。”
“用处可大,”翁施又蔫儿,哼哼道,“才不摔,站得可稳。”
翁施想想还是挺不甘,锲而不舍地问:“宋老师,那要是上树掏鸟蛋呢?三十米高那种大树,摔你接吗?”
“上树掏鸟蛋是吧,”宋科长仰靠椅背,半垂着眼,颇有点儿大义灭亲意思,“破坏生态环境,建议下树自首。”
“……”
置侧身跌落?
不行,摔得太做作。
干脆眼闭心横,什也不管直接往后倒?万宋科长没接住他怎办?
也不行,摔得太疼。
翁施思前想后拿不定主意,干脆直接求证:“宋老师,要是擦着擦着摔,你会接吗?”
都说爱情不牢固,和捧沙子似,风吹就散;他这八字还没撇爱情更不牢固,就和捧风似,不知怎着就散。
“没破裂,”宋科长拎起纸袋,大发慈悲地丢到翁施怀里,“多俩包子,拿去吃吧。”
翁施喜出望外,刚被埋葬美好爱情又死灰复燃。
“给?谢谢宋老师!”
转念想又觉得不对,包子本来就是他买,他有什可感谢宋科长!
翁施这回彻底死心。
宋尧低笑声,呆瓜就是呆瓜,傻帽儿似:“哎,过来。”
翁施闷声闷气,头也不回,从玻璃柜里看宋尧:“干嘛?”
宋尧翘着脚,敲敲桌面:“让你过来你就过来,少废话。”
“总使唤。”翁施咕哝句,从小马扎上跳下来。
宋尧抬眼看着翁施,又嘬口豆浆:“接你。”
翁施这下美,仿佛已经看见他和宋科长旋转不停歇眼神缠绵感情升温美好画面。
“你赶紧摔,摔坏找个人接你,”宋科长眯着眼轻轻笑,“接任你位置。”
宋科长怎这讨人厌。
“你怎还想着找人篡位呢!”翁施愤愤不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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