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打开,很显然霍衍才醒。
酒店里没睡衣,他空调又开得足,居然只穿条内裤。
常予恩赶忙闪身进房间,“你有病啊穿这样来开门。”
“好看吗?”霍衍无尾熊样从后面抱住他,两人像连体婴儿路从大门走到床前:“这早来敲门只有你个。”
“那万不是呢?”
薛亦呈盘算着,他哥和他哥夫都是大方有钱人。
当即眼睛瓦亮点头:“好!”
“好,们明天七点起来。”
“啥?”薛亦呈愣在原地。
“七点起来,收拾收拾再坐车过去都八点。”
听开门声,他猛得坐起来两只眼睛写满求知欲:“哥你回来?有没有发生点什?”
“你想听什?”常予恩弯腰脱鞋。
薛亦呈从沙发上下来走过来:“哥夫好浪漫啊,今上午还在和们打游戏,晚上就来找你。而且事先说好,是先收红包后知道他来淮城,没想出卖你。”
“你多久知道?”
“晚上十点,操,接到消息时把吓跳。然后他就问具体位置,还让把你忽悠出来。”
白吗?”
他很喜欢这个称呼,几乎说着说着就笑。
常予恩也开始耳根发烫,明明亲都亲过好几次,反而因为个称谓而心脏砰砰跳。
真是冬天雪都降不下温度。
“所以你晚上睡哪儿?”
“只能是你。”霍衍从背后嗅着他。
“切。”
过去哪儿,见谁,不言而喻。
可是有必要嘛?
那些放寒假学生都是中午十二点起床,电竞选手假期和寒假差不多,何况他哥还爱睡懒觉。
薛亦呈苦瓜脸:“你可真够归心似箭。”
第二天,常予恩到霍衍酒店房间外,敲门后里面过会儿才来开门。
“看你这内鬼做得挺好。”
“嘿嘿,太晚,去睡哥。”
“等等。”常予恩拉住他:“给你个赎罪方式。”
“哥!你怎能用赎罪形容!”薛亦呈义愤填膺:“难道干不是大好事?”
常予恩细想,确实是件好事,他点头,“行,那就不是赎罪,是奖励,明天你跟爸妈说俩起出去玩,然后你就去自己玩自己明白吗?你明天整天消费都由买单。”
“带身份证。”
然后两人就去开房。
常予恩想留下来陪他,还是霍衍说不想给他爸妈留下坏印象——不想成为个大半夜把人叫出去玩通宵不靠谱朋友。
让他回去。
常予恩回家时,薛亦呈躺在沙发上头朝下,脚朝上,个倒挂金钩姿势,看得出来挺无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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